两人同时瞪圆了眼睛,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都没发出任何声音来。
王有才没想到宁若不光胆大,还贪的要命,刚才明明瞥见她到位了,这会儿居然又摸了回来,显然是情动难抑了。
而宁若还以为他们战斗得辛苦,这会儿肯定都倒头大睡了,没想到他居然杀了个回马枪。
更绝的是,两人一个只穿了黑纱裙,一个只穿了条红裤头,黑红相映成趣。
一时间,惊慌尴尬的气氛冲满了整个厨房。
好在王有才反应快:“小若若,你找揍是不是!”
宁若也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飞快的抽出手,露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呜,姐夫,我……”
“你什么你,你这小丫头片子要反天是不是!”王有才跟没事儿人似的,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被她按在流理台上的衣裤等物,而另一只手,顺势甩了出去,一巴掌拍在她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上。
一声脆响,宁若一颤,两手捂着屁股直蹦:“呜,疼!”
“活该!赶紧回去睡觉!”王有才说着,强忍着再在她娇躯上瞄两眼的冲动,转身要走。
谁知刚一转身,宁若就拉住他胳膊,娇躯粘了上来:“疼啊,姐夫,你好狠。”
她那动静,根本就是有意学宁愿,王有才哪能听不出来?
可被她这么一抓一粘,他也觉得脚下发软,就算意志再坚定,心脏也照样跳得剧烈起来。
这深更半夜的,被一个只穿了薄薄一层黑纱的美妙少女粘在身上,木头也得有感觉。
“小若若,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怎么着,今个非让姐夫放翻你两回,你才能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么?”
王有才一翻手,硕大的巴掌捏住了她那娇挺的小屁股,使劲儿捏了两下。
她低声娇嗔,又使出了她的杀手绝招,一边摇晃,一边拿胸脯来回扒拉他胳膊:“姐夫就会欺负人!你没看出来人家难受么?”
她的语调与宁愿相比,多了几分青涩稚嫩,娇躯散发着一股热烈的麝香味儿。
那味道绝对不是香水,也不是正常体香,应该是春水的味道。
王有才喉咙一阵干痒涩,活像是犯了咽炎似的,声音透出了一丝沙哑:“难受回去找你的小拉拉解决,黏着我算怎么回事?”
“帮帮忙好不好,人家想……”
王有才忍不住使劲儿揉捏了她屁股两下,紧咬牙关把她推开:“你想个屁,想让你姐宰了你是不是?”
“我姐肯定睡着了。”她满脸不依的又要往上黏。
可王有才却已经抽身后退:“睡着了也不行。”
宁若恼道:“你不是刚才被榨干,这会儿不行了吧?”
“使激将法你还嫩了点!”王有才转身走人。
他不是不动心,也不是为了宁愿守身如玉,换个时间地点,她要敢这么干,他肯定忍不住吃了她。可这会儿,他再没心没肺,也不能丢下刚刚在他胯下成了真女人的宁愿,自个儿跑厨房来玩她妹妹。
宁若可不知道这些,见王有才真要走,她心里都已经有些绝望了。
她就想不明白,她这姐夫到底是个什么人。
要说他不好色,刚才跟她姐玩得惊天动地。
可要说好色,却就是不肯跟她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到底是她姿色太差,入不了他的眼,还是他爱她姐爱得死去活来,根本不会喜欢别的女人?
“你站住,我到底哪儿比她差!”
“你太小!”
话音未消,王有才人已经走了。
宁若一脸苦闷的捏了捏她那尖翘的胸脯,摸了摸圆圆的屁股,银牙差点没咬碎:“哪儿小啦!臭姐夫,你给我等着!”
王有才此时已经抓着衣服走到了房门前,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体内奔涌的气血,才推门进了屋。
宁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强撑着眼皮,梦呓似的问道:“怎么这么久?”
王有才嘿嘿干笑:“我就差没光腚了,当然得小心点。”
说着,他丢开衣服飞快的钻进了被窝,搂过她:“小愿愿乖乖睡觉,要不明天你可真就下不了床了。”
没过多久,他就沉沉睡去,根本没注意到,宁愿此时却还睁着眼睛。
他那高高翘起的东西顶在她身上,让她隐约猜到了厨房里发生了什么,想及刚才在厨房的时候,门口传来的动静,她皱眉轻叹了一声:“这丫头,皮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