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弟弟已想要嫂嫂了,哪还等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这时候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随着忆桃将小手抓住陆经已在衣服下茁壮起来的下身,陆经也将忆桃身体重重压在了车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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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散后,不得不说,陆经是心满意足地继续捏弄着怀中忆桃的硕大胸脯道:“嫂嫂的胸脯真是太棒了。”
同样是气喘吁吁靠在陆经怀中,忆桃也满脸红晕道:“弟弟你才是好年轻呢姐姐都要受不了了,以后弟弟可不要这样蛮干了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弟弟不用这么急切的。”
“有的是时间,嫂嫂这话怎么说?难道宥兄……”
不是说惊喜,而是有些狂喜,陆经抱着忆桃就不愿放开了。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同喜好,陆经喜好的就是大胸脯。而且忆桃的胸脯大而浑圆、大而不坠,正是陆经最喜欢的女人胸脯,也是陆经不愿放弃的胸脯。
忆桃却羞笑着勾住陆经脖子道:“弟弟想哪去了,真要将姐姐送给弟弟,宥尊也不会现在就做的。”
“宥兄真肯将嫂嫂送给小弟吗?那什么时候才行,需要什么条件?”
将正室送人稀罕吗?当然稀罕。
可以宥尊为了忆桃所遭遇的事情,以宥尊想要摆脱往日束缚、想要摆脱忆桃对自己束缚的心境,陆经却并不奇怪他会产生想将忆桃送人的想法。因为宥尊已为忆桃付出了几年在西齐国官场的光阴,即便这不能说是忆桃的责任,但对于官员来说,谁又会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右手勾着陆经脖子,忆桃的左手手指却在陆经赤lu的胸膛上抚摸道:“这个嫂嫂就不知道了,不过弟弟待会可要向宥尊要求将嫂嫂带给你爹爹品尝一下,然后宥尊肯定不会再将姐姐要回来,等到什么时候宥尊再娶正室,嫂嫂就可以一直陪伴弟弟了。”
“宥尊想将嫂嫂献给爹爹?”
忽然听到这话,陆经就皱了皱眉头。
因为,宥尊如果真想将忆桃送给陆经的父亲陆中正,陆经知道自己父亲肯定不会拒绝。但这种不拒绝也就是不拒绝和忆桃上床,并以此正式将宥尊收入门下而已。
可忆桃如果真给陆中正用过了,即便陆经再和忆桃上床是没问题,但他再想纳忆桃为妾就有些困难了。
看出陆经心中犹豫,忆桃就跨入陆经怀中道:“弟弟不用替嫂嫂担心,只要弟弟以后能在府中给嫂嫂留个房间,嫂嫂不要什么名分也行。反正嫂嫂也只是个弱女子,还不是只能任由你们这些坏男人折腾一辈子的命运。”
“嫂嫂说笑了。”
重新深入忆桃身体,陆经窘笑了一下,却又异常坚定道:“嫂嫂放心,即便宥兄无法保护嫂嫂,小弟也会保护嫂嫂的。”
保护不保护的并不重要,随着两人再次开始欢好,忆桃脸上也只有一些当初在百花缘中的职业笑容。
一生为官,终身为官。
一生为ji,终身也为ji,这是忆桃早就知道的事情。
这不是说忆桃现在过的仍是ji女般生活,而是情况如果无法改变,那她也只能继续用ji女心境来解释和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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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终于结束时,忆桃才应陆经要求去将宥尊带回了马车内。
看到两人进入马车时都一脸平静,甚至宥尊还有些微微激动的表情,陆经就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因为,这或许就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虽然陆经也不能说宥尊做错了,但同样也绝不会赞许他。不过这当然不是陆经让忆桃去叫宥尊回马车的原因,等到宥尊坐好,陆经才说道:“宥兄,你可知这次西齐国为何能并入北越国吗?”
“不是因为严大人的努力吗?”
还在忆桃去叫宥尊回马车时,就已对他说过陆经已答应将自己“献给”陆中正了。虽然知道陆中正恐怕不会收忆桃做妾,但为了摆脱往日萦绕在两人间的相互亏欠感,宥尊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对于陆经突然又提起西齐国是怎么并入北越国一事,宥尊却有些不解。因为现在西齐国几乎已经无人不知道,正是严松年前往北越国京城后才帮西齐国朝廷谈下了并入北越国的宏伟大事。
摇了摇头,陆经却说道:“那只是表面上的说法,实际没有陆大人前往京城,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也已经板上钉钉了。”
然后,不等宥尊和忆桃如何惊讶,陆经才将易嬴在这件事里的真正作用说了出来。
陆经为什么要将事情对宥尊说出?
因为,与那些良萎不齐的士子不同,对于宥尊这几个能随自己上京的官员,陆中正还是非常看重的。因为他们至少不用再通过科考那一道难关,以陆中正带着他们前去投效大明公主的诚心与诚意,陆中正相信他们肯定会得到大明公主重用。
所以,为让他们知道日后该怎么做事,这原本就是陆经今天来找宥尊的真正原因,为的就是在离开西齐国前就让他们知道真相。
因此说到最后,陆经甚至还望向忆桃说道:“嫂嫂,你看这才是事情真相,虽然外间都不知道易少师在这件事情中的作用,但整件事情其实就是君莫愁和易少师两个人谈下来的。因为有君莫愁,少师大人才会过问西齐国之事,这才为我们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立下了如此大功。”
“谢谢陆大人,以君莫愁为鉴,嫂嫂也不会妄自菲薄的。”
虽然陆经用来安慰忆桃的方法有些离谱,但在忆桃颇为感激地点点头时,宥尊却在惊讶中说道:“陆大人,西齐国真是因此才并入北越国的吗?但为什么整个朝廷都不知道,却只有陆大人和左丞相知道,难道左丞相前往北越国京城求官不是被黜?”
“当然不是被黜,先前某不是说了吗?君莫愁曾与易少师做下了谈成此事就付给他一百万两银子报酬的约定。虽然表面上父亲是不得不离开西齐国前往北越国朝廷谋职,但实际上却是肩负着为陛下将这银子带给易少师的重任。”
“因此我们去到北越国京城后,有易少师和大明公主相助,官位是不成问题,但却必须知道立场。”
“下,下官明白了,多谢陆大人给下官这个机会。”
“宥兄误会了,这不是小弟给宥兄机会,而是宥兄自己把握住了这次机会。实际此次前往北越国为官,陛下还给父亲提了一个要求。”
随着陆经再将西齐国皇帝贾浃与陆中正在南书房中的谈话说出,宥尊就顿时一脸激动起来。
因为,宥尊或许是不得不前往北越国为官,但他用来代替“不允许别人沾染自己女人”这一坚持的新信念,正是要为西齐国人民谋福祉而努力一生这一点。
没想到在自己之前,西齐国皇帝贾浃就同样做出了如此深远的决定,陆经也为自己得到的认同感到激动不已。
“陆兄放心,下官绝对不会负陆大人所托,也不会让陛下失望的,下官誓用自己的一生去为西齐国人民谋福祉。”
“宥兄有这个心就好,小弟也不说什么言重的事,而为了让家父安心,宥兄你看能不能让嫂嫂去家父那里单独坐一此,宥兄尽管放心,家父乃是一懂得分寸之人。”
“陆兄不必如此,下官已再不像那初那么迂腐了。只要陆兄与陆大人谈好,随时都可带拙荆过去坐坐。”
经历了前面的大起大落,知道自己并不是独自一人,更知道陛下是如此伟大。再提到忆桃的事情,宥尊脸上就没有任何尴尬了。
而随着陆经离开,忆桃也一脸惊叹道:“夫君,真没想到陛下才是走在所有人前面的人”
“是啊能知陛下天心,亦是我们夫妻的福气为夫得再拜拜陛下才行。”
带着一脸感叹,宥尊就在马车内朝着西齐国都的方向跪下来磕了几个头。而当宥尊磕头时,忆桃却也望了望车窗外陆经离开的背影。
因为身为欢场女子出身,忆桃并不认为陆经轻易就会用君莫愁的事例来勉力自己。
还是说,陆经用此事勉励自己也是有了某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