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贾宝玉上来便是冷言冷语,大肆嘲讽宁缺说不得是强忍着然后说明来意,但偏偏贾宝玉无比的客气,如此却只让宁缺拉下的脸面又收了回去,只是陪着贾宝玉东一点西一点的说着。
贾宝玉初始倒是没有察觉,只当宁缺是要选个合适的时机说了的,但是说着说着却是发现并不是那般,还有那么一瞬间贾宝玉还以为宁缺真的只是来叙旧的,但到宁缺的表情的时候贾宝玉知道并不是宁缺没事,而是不好意思说。
思量一下也知道是自己表现的热情了一些,不过宁缺不说贾宝玉也不能就这么耗着,原先就是要帮忙的,更何况现在还是认识的人,贾宝玉喝了口茶让身边的人退了下去对宁缺说道:“宁缺你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若是可以宝玉必当鼎力相助。”
宁缺见贾宝玉出了自己的意思越发的觉得羞愧,想要直说但话到嘴边却是变成了没事,如此让宁缺都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贾宝玉见此摇了摇头,不过对宁缺的观感也有所改变,之前贾宝玉只当宁缺是那种擅长钻营的人,现在来却只是个普通的少年,尽管岁数上大贾宝玉一些但是思想的成熟xing比知原先的贾宝玉却也强不了多少,不过贾宝玉对这样的人却是更有好感的,凭心而论,也就只有在这个岁月别人对他的好才能记得真切,又思及宁缺竟是可以和金哥一起死,可见是有情有意之人,因此本来只是要帮忙一点的贾宝玉倒是有了送佛送到西的想法。贾宝玉着宁缺也不说话,只等宁缺自己说出自己的心思,宁缺被贾宝玉得颇为有些坐立不安,更是不愿说出自己的心思。
贾宝玉见宁缺这般便有些不喜了,自己要帮忙难不成还要求着宁缺不成,虽然不会不帮,但也打算刺激一下宁缺,拂袖道:“既然宁兄无事那么我们改ri再叙吧!这几ri府中事多,恕宝玉不能奉陪了。”
宁缺怎不知贾宝玉是因为自己一直不愿意说有些生气了,着贾宝玉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又回想起金哥的面孔,到底是书生义气占了上风,大声道:“宝玉稍等,为兄的确有事相求。”
随后宁缺便把他和金哥还有那个李衙内的事情娓娓道来,虽然静虚说了一些但是那只不过是一知半解,其中还夹杂着个人意思,自然是算不得数的,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况且是这种如此复杂的,搁在后世说不得还能拍成一个电视剧,贾宝玉乐的听这些。
宁缺倒是不会挑重点讲,而是从头开始说的,这要追溯到宁缺的父亲宁中则还在做长安守备的时候。
那李衙内家里和宁缺家里都是认识的,一早二家就有些水土不符的样子事事处于针对状态,不过确实谁也奈何不得谁,也是那几年宁缺和金哥定了婚,二人互相喜欢着到也算美满,但自从那李衙内的舅舅做了长安府爷就不同了,官大一级自然受制,虽然守备不是被直接领导的,但被针对了多了宁中则却是被撤去了守备的职位,赋闲在家中,自从宁中则不再做守备李家倒也没有针对宁家,有几年相安无事。
到今年元宵,宁缺和金哥出游却是不巧遇到了李衙内,李衙内也不知是上了金哥的美貌还是真的喜欢,总的说出来是对金哥一见钟情,并表明非金哥不娶,宁缺因此和那李衙内起了好几次冲突,但每次多少都吃了一些亏,后面的就一如贾宝玉知道得了。
宁缺说罢跪在了贾宝玉面前“宝玉,我从不曾求人,但这次是实在没了办法,云节度使曾经对我父亲有提携之恩,若是他开了口我父亲必然会同意退婚的,金哥儿xing子烈,如此必然不愿活着了。”
若是让人听了必定认为是说的过了,但是贾宝玉却知道事事就会是这般,贾宝玉连忙扶起宁缺,“宁兄快快请起,cheng ren之美是好事,况且我们是同窗,宝玉帮忙更是义不容辞,更不论有人要把我们贾拉下来,宝玉更没有不帮忙的道理了。”
宁缺听了有些喜不自胜,连忙道谢,“只要宝玉你能让云大人不插手这件事情宁缺就万分的感谢了。”
贾宝玉点了点头,“你稍等一会,我写封信让府里的人陪你一起去。”
随后贾宝玉到里面写了信,并嘱咐了茗烟一番,才把信给了茗烟,并且和宁缺支会了一声,让在一些事情上宁缺听茗烟的安排,宁缺自然是答应了,因时间紧迫二人就先走了。
本以为要花上一番功夫的事情却是不想竟是这般简单就要成了,倒是让贾宝玉极为欢喜,说来这几ri的事情进展的都是极为顺利的,若是黛玉还在的话贾宝玉说不得就高兴地把黛玉抱起来了,只是可惜黛玉回扬州了,也不知道现在林如海怎么样了,想到这里贾宝玉又叹息了一声,随后才是丢了这股思绪,干想也是没用的,自己还要为了大家的未来去奋斗,随后便去贾母那里请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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