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完了她的脸,当擦到她的脖子的时候,他才发现了在她的脖子有着深深的手指印,该死的,是谁弄的?一抹欲杀人的戾气浮现在炎遇的眼底里,但是也只是一闪即逝,他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膏,在她红肿的脖子为她抹上药膏。
炎遇拉起她的手,把她的衣袖往上卷起,当他拉上她的衣袖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臂多处有擦伤,这是怎么回事?炎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到底对小小做些事情?为什么她到处都是伤痕?
炎遇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强自压下了心底里面想要杀人的冲动,他的手定在她的衣领上,手指有点发颤,他不知道当他解开她的衣襟的时候,会看到什么样的情景。
如果让他知道是这样虐待她,他死一百次都不够偿还。
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襟上面的扣子,露出了里面月牙白的肚兜,在他的柔和的目光里并没有一丝的杂念,有的只是痛惜悔恨,他微微地扯开她的肚兜,他只是想要检查一下她的身上有没有伤痕。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她的身体,她被蛇咬伤的那一天晚上,虽然月色迷蒙,但是他还是把她的身体看光了,在她心口上的那一朵红玫瑰依然那么绚丽,但是它的主人此刻却失去了活力,正昏迷着。
他喜欢看到她活力的样子,就算是生气发怒也好,他不喜欢看到她此刻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好像随时都会离他而去一般,让他心痛,让他心惊。
在她的身上有多处被擦伤的痕迹,幸好都是皮外伤,并没有内伤,但是就单是这样已经让他感到揪心无比了,恨不得那些伤痕是在他的身上,而不是在她的身上。
炎遇细心地为她的伤口擦上了药膏,等到他们送衣服来的时候,他亲自帮她换上,等他帮她换上衣服不久之后,睡眼惺忪的大夫已经被带到。
当犹然还沉在梦中的大夫一见到冷冽的炎遇的时候,身上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部跑光了,在他的指示下为贝小小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