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府郡,刘成看着祖昭的信笺,脸上一股勃然的怒气发出:“这个祖昭真的有些不识好歹,我当他年少,着意点拨他,让他为我效力,却没有想到,竟然给我写这样的信笺!”
刘成将祖昭写的那一摞厚厚的信笺,重重的拍在案几上。
在府郡的几个谋士各个老神在在,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了,两耳不管窗外事,似乎没有听见刘成的咆哮。
倒是在刘成身边站着一个少年人,一双狭长的眸子有着极为明亮的光泽,他用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那些前任府郡的谋士,眼神中有着一闪而过的杀机。
“大人不必在意这样一个庶子小儿,像他这样的孩童也不过是懂得一些战马之道,像他这样拥有三五百马屁的大族多半都这样鼠目寸光,大人现在要做的就是再写一封信笺,大意就是不得延误粮草事宜,否则后果很严重,这样一来也算是给他一个竖子小儿一个警告,也好彰显您的威严那!”
这少年人说话条理清楚,竟然让那几位沉默的谋士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各自都有着惊讶的光泽,显然很吃惊这位少年竟然有着这样的纵横谋略。
而最近的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却是摇着头,用冷冽的眼光看了一眼少年人和刘成,猛地喝完茶水,推开眼前的案几大摇大摆的走了。
再走到大厅入口处,老者扬天大笑:“可怜少年英豪,竟然被一群酒囊饭袋管着,真是没有天理了,这个苍天真的是当死!哈哈!”
刘成看着老者的眼神有些愤怒,就是那少年人也有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愤怒,原本俊秀的脸庞变成了锅底一般。
“这个许邵真的是狂妄无边,竟然连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样的话也敢讲?大将军何不将他正法一竖将军的威压?”少年人上前怂恿。
啪!
一个耳光响起,少年人脸上有着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许邵也是一代才子,在这幽州有着狂士之称,我若杀他岂不是自绝于天下读书人?我刘成虽然是一介匹夫,但是这点度量还是有的!”
刘成大吼道,同时用眼角扫了扫在座的谋士,发现这些谋士各个脸se发白,心中有着一股得意之情升起。
那少年人虽然挨了一记耳光,却是丝毫不在乎,脸上依旧平静无bo。
“贾宁,你在我身边也有几日了,别人称呼你为毒士,用计极为的狠毒毒辣yin狠,我刘成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有些计谋我还是不喜欢的!”刘成冷冷的说道。
“将军自然有着大量,想来那祖昭感受大人的恩泽自然会感ji不尽的!”少年人淡淡的笑着,眼神有着一股yin狠在暗中升起。
不知道何时他一听到少年英雄祖昭就让他心中不喜,同样为少年同样的年龄,对方竟然能够上马为将下马为谋士,这样的风sao的少年让他心中万分的不喜,他有着毒士之名自然很嫉妒同龄的祖昭。
报!
府郡外有着驿马飞快而来,有兵卒前来交给贾宁一封信。
贾宁拆开一看,冷冷的发笑:“这个少年祖昭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样的名目张大的要粮草!”
贾宁交给刘成。
刘成拿过信笺一看,这是一封邸报,也是公函,称徐无祖家早已经没有粮草,此刻举步维艰,因为上次解救府郡危机,祖家的所有钱粮都已经挥霍一空,此刻希望府郡这边能够支援一二。
两封信一样的意思,但是一封是si信,另外的这一封却是公信。si信说的是情义,公信说的是危难,援交伐谋纵横之道在信中不漏痕迹。
“这个祖昭有些意思!是个人物!”刘成淡淡的说话。
“不过是一个si心颇为重的土豪家族之子罢了!”贾宁在旁边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