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大会结束了,聂啸风架着被打成重伤的(腕力)万力来到了一个树林里,天已经黑了,(腕力)万力靠着一棵树坐在了地上,手捂着胸口,非常的难受。
聂啸风打了一些水,急忙跑到(腕力)万力身边说道:“师父!快点喝些水吧!”
(腕力)万力拿过水喝了一口,“咳咳咳咳!”
“师父!师父您怎么样?您不要吓我啊!师父!”
(腕力)万力仰望着天,说道:“迷踪三十六,一骋天下行,我一心想破解迷踪拳,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迷踪拳所伤,弄成这个样子。”
聂啸风:“师父!其实您没有输,只是那刘振声以拳化掌,把师父迷惑罢了!”
“利用心理战术迷惑对手也是拳法的一种,学武之人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没有看出他的拳法,在招数上就已经输掉了一招。咳咳咳咳!”(腕力)万力道
聂啸风连忙扶着(腕力)万力,着急的喊道:“师父!师父!”
(腕力)万力放下了聂啸风的手,眼睛一边慢慢的向旁边看去嘴上一边喊着:“刘振声!刘振声!”
然后瞬间站起身来,向树林中间走去,练起了拳脚。
“师父!”聂啸风大喊道
看到(腕力)万力激动的样子,聂啸风心里很清楚,这次的比武带给了师父很大的创伤,一个打遍无数敌手,一心想破解迷踪拳却依然败在这种拳的武者,内心又怎么会不受伤害呢?想到这里只见(腕力)万力突然躺在了地上。
聂啸风连忙跑过去扶着(腕力)万力伤心的喊道:“师父!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您不会死的师父。”
(腕力)万力躺在地上看到天上划过了一颗流星,叹息道:“唉!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啸风!啸风!”
聂啸风急忙说道:“师父!弟子在!你有什么吩咐?”
(腕力)万力拍着聂啸风肩膀说道:“啸风!如果我死了,记住!千万不要去找刘振声报仇!”
聂啸风哭泣着,说道:“师父!你是被刘振声所伤,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第一个去杀了刘振声。”
(腕力)万力:“不行!他的掌法无招无式、无影无形!试问:有招可破无招呢?以你现在的功夫就算再练上十年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你去找他,就等于是去送死,师父一生打败无数对手,能死在这样厉害高手手上,我死而无憾,然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一定要记住师父的话!我就安心了。咳咳咳咳!”
聂啸风喊道:“师父!师父!您怎么样?”
(腕力)万力几声咳嗽后,闭上眼睛死去了。
聂啸风推着(腕力)万力说道:“师父!师父!”然后哭着喊道:“师父!”
聂啸风抬头看着天,一股愤怒之气大喊道:“刘振声!”
天亮后,聂啸风将(腕力)万力埋在树林里,墓碑上写着:恩师(腕力)万力之墓。
聂啸风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头说道:“师父!我一定会杀了刘振声为你报仇。”
几天过去了,转眼又到了金虎堂,蒋金武和蒋富盛坐在大厅里。
蒋金武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心里很是气愤的说道:“哼!好不容易撑到决赛,想利用凌飘雁灭灭精武门的威风,偏偏半路杀出个(腕力)万力,让刘振声出尽了风头。可恶!”
蒋富盛喝了口茶,站起身来说道:“二叔!何必生那么大气,又不是我们金虎堂输了武术大会。”
“你说的轻巧,那个(腕力)万力出来捣乱,他赢的可是我蒋金武,输的可是刘振声!这样一来,岂不让人认为我们金虎堂不如精武门吗?”蒋金武道
“哎!二叔!你也不需要那么生气,想要争回我们金虎堂的面子还不简单。”
“哦?富盛!难道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说来听听啊!”蒋金武好奇的问道
蒋富盛走过去笑着说道:“二叔!这还不好办!让凌飘雁那条母疯狗去挑战刘振声!如果她打输了,可以挫挫她的锐气,要是万一被她给打赢了嘛!那我们金虎堂从此在上海可就……”
“哈哈哈哈哈!”蒋金武一边指着蒋富盛一边高兴的说:“你可真是狡猾啊!”
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
此时,凌飘雁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凳上,手上拿着一条橙色的翡翠项链,她拿着这条项链聚精会神的看着,表情露出一副既有些伤感又有些怀念的样子。
蒋天豪从旁边走过来,看到凌飘雁一副伤感的样子,于是走过去问道:“怎么啦?你的表情很不好啊!有心事吗?”
听到声音!凌飘雁转过头看到蒋天豪坐在旁边,于是说道:“没什么?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啦!心里出现一股从未有过的伤感,可能是有感而发吧!”
“有感而发?呵呵呵!”蒋天豪拿过凌飘雁手中的项链说道:“该不会就是这条项链的缘故吧!”
凌飘雁说道:“你说的不错!正是因为看到它,所以心中不由自主的就出现感觉,无法控制。”
蒋天豪拿起项链仔细看了看,疑惑的说道:“咦?奇怪啊!”
“怎么啦?”凌飘雁问
蒋天豪看着凌飘雁说道:“你这条项链并不是中国的产物,我以前见过这样的项链,它是出自日本,是日本的产物。”
“什么?”凌飘雁连忙拿过项链看了看
“不会吧!这不过是块普通的翡翠而已啊!”凌飘雁道
蒋天豪摇摇头说道:“你错了!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翡翠,而是日本稀有的翡翠,价格十分昂贵的。不过说起来真是怪,这种日本罕见的翡翠,只有日本大家族的人才买得起,因为价格太高,可是这么昂贵的项链你却有,况且在中国,也不可能会有人愿意买日本的产品。”
听到这话!凌飘雁也感到很纳闷。
蒋天豪问道:“这条项链你是怎么得来的,谁送给你的?”
凌飘雁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反正自从我记事的时候起,这条项链就已经在我身上了,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的,我每当看到这条项链,心里就充满一股怀念的亲切感,所以我始终都戴着它,二十年来这条项链就从未离开过我身上。”
蒋天豪点点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