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了!”水阳冷着一张脸走进来,看到哭得可怜的王氏和水柔,不由地皱了眉头,横眉竖眼地瞪着安氏母子几人。
紧接着在后头的是水母,看到水柔一双红肿的手,立马就上来了,“柔儿这是怎么了,谁这么狠毒把你的手伤成这样,告诉祖母!”水母脸上是又怜又痛,轻轻地给水柔吹气着。
水意瞟着水阳母子,水阳穿着一件灰白色的绸缎长衫,头上戴着玉簪子,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壮年,看起来英挺威严,又有几分文人的风范。
自己穿着绫罗绸缎,头戴着白玉簪子,妻儿却快要饿死了,这样的男人水意一看就觉得恶心。
而水母更是,那嫌贫爱富,巴结王氏的样子,让水意不得不感叹,他们这一家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娘,老爷,这家我是当不得了,我也没本事当,没本事管了,我在这里惹人嫌,惹人恨,我为了水家生儿育女,我到哪家不可以!现在偏偏还要被人踩到头上,被人说不要脸勾人丈夫。这还不算,看柔儿的手,那天侯夫人还说柔儿聪明,弹琴弹得顶顶好,立刻就有人见不得好,见不得水家出了个好闺女了……”王氏低着头拿帕子捂着脸地哭诉着,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
“你们这些丧门星,你们自己衰自己倒霉就好,居然还见不得我们水家好,要我们也跟着你们一样倒霉!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娶了你这样一个狼心狗肺,又黑心的女人进门,真是上辈子作孽啊!”水母一听王氏的话,不问情由的就指着安氏破口大骂,“柔儿就一个小孩子,她到底对不起你们什么了,你们要这样作践她,不见得她好。你们没本事就在这里害人,有你们这样没廉耻的人吗?真是猪狗不如!”
“你们什么都没查,凭什么就……”水意污蔑我们一句话没说完,一个黑影就将水意给笼罩,接着被扑头盖脸地打了两巴掌,顿时水意感觉天旋地转,一口腥甜上嘴,耳根子嗡嗡地作响。
“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在这里反驳!”水阳满脸怒容,指着水意就骂了开来了。
“老爷,意儿她不懂事,都是我的错,她身体还没好利索,你要怪就怪我吧!”安氏见到水意头上的伤又裂开了伤口,心痛地抱住水意的身体,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护住三个孩子,一个人迎上水阳的怒气。
“你还有脸说!”水阳一脚就朝着安氏的胸口踹去,恶狠狠的狠劲,仿佛就像是踢一块石头一样,冷酷无情。
回过身来的水意见到这一幕,暗骂一句娘的,这水家的人都是神经病,疯子,跟他们根本没道理可以讲的。水意揉揉自己的脸,水阳就算是文人,但还是男人,是后院的女人的力气的好几倍,水意当下就吐出了两个牙齿和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