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看着这刻还如此执迷不悟的邹氏,那文崇江真的有点无话可说,“富贵富贵……你就知道富贵,难道你也想让六姐儿重蹈四姐儿的覆辙吗?”
“你还提这四姐儿……”那邹氏自然不服气,立刻申辩,“还不都是她,被人休了回来,不只丢了这府中的脸面,更是阻了妹妹的婚途,王府这般托词,铁定和这个有关系……”
“住口!”但她话音未落,就被文崇江打断,“你这妇人,怎么能这般说话,老太君不是吩咐了吗,四姐儿此刻是在难处,谁都不许多嘴,而你作为长辈,长房媳妇,竟然……哼,懒得再与你多说!”
看着那鬓发散乱、不修边幅的邹氏,文崇江的不耐飙升到极点,袖子一甩,转身而去。
华丽丽的被丈夫嫌弃了,邹氏自然委屈,又哭又闹,庄妈妈赶紧又是劝又是安慰,好一番折腾。
但事情却并没有因此而画上休止符,不知哪个多嘴之人,就将邹氏的话传到了二房,那四姐儿当天后晌就非要剪了发,说是去山上当姑子。
苗氏愤愤的去找邹氏理论,九姐儿几姐妹就在二房围着哭泣不止的四姐儿劝——
“四姐姐,你别这样了好不好?大伯母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十姐姐说得对,四姐姐,你千万别跟大伯母一般见识。”小十一也紧紧蹙着稚嫩的眉头道。
但四姐儿却还是一个劲的哭。
两人没办法了,便都转头看九姐儿。
九姐儿自然没让她们失望,“四姐姐,你又有什么可哭的?虽然你选了这条路,但是老太君为你做主,二伯父二伯母也心疼你,大哥三哥他们也不嫌你,这还不够吗?为了别人的一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就这样闹,你对得住他们吗?难道真的就想让仇者快亲者痛吗?”
四姐儿闻言果然就止了哭。
而这时那苗氏也回来了,看样子应该是大获全胜,一副扬眉吐气表情。
九姐儿暗暗一笑,也没多问,就拉着十姐儿和小十一回了屋。
“姑娘,您还不知道吧?刚才在大房里……”九姐儿刚刚在椅子上坐定,那青桃就笑嘻嘻的对她描述了刚才大房里的情形。
原来苗氏在大房里刚和邹氏吵了两句,就有丫头来报,说六姐儿又发病了,一个劲的喊头疼,要撞墙。
“报应!”那苗氏立刻就抛给了邹氏这么一句,气的那邹氏几欲当场昏厥。
呵呵……这个六姐儿还真是会整治这邹氏,听了之后,九姐儿禁不住一阵暗笑,但笑过之后又禁不住摇头。
只可惜到底也反抗不了命运,邹氏答应王府要六姐儿等五年的事众人已经得知了。
拿六姐儿的宝贵青春去赌富贵,这邹氏真是疯了……
不过此刻她却没心思去替这六姐儿想,满心都是对李太君病情的忧心,当然希望这位严苛却又正直宽厚的老人健康是其一,还有一点就是面临老人病重这点给府中众人带来的冲击,真的有点让她烦闷——
这两天,蒋氏正拼命给十姐儿物色合适的婚嫁对象,看样子打定主意要尽快将十姐儿婚事定下来。
也是啊,毕竟这会儿十姐儿和她还是侯门千金,可一旦分家的话,就不是了,身份势必要会降级。
她倒不是纠结做不做这侯门千金,而是在想,作为三房的长女,她的这个嫡母又会如何安置她呢?
但愈烦愈事多,翌日一早,那翠峰就匆匆的来传召她,让她去延寿堂。
去了才知道,原来是宫里来人了,宣她进宫。
呃……
她禁不住心头一沉。
“可是……可是何公公,我、我这绣品还没做好呢?”
她自然不愿去跳那火坑,试图找理由拖延。
“不碍事不碍事,请姑娘进宫并非为这绣品之时,只因宫中那帮主子们爱姑娘做的那些蜡笔油皂之类的稀罕玩意,皇后这才遣了洒家过来。”但她找的这个理由却很快就被那何公公否决。
还能说什么呢?也只听从命了。
不过她也有点欣慰之处,那就是李太君一见这宫里来人宣她,竟然精神就好了起来,吃了粥,还出去见了那何公公。
好好应付,定会逢凶化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也只好暗暗给自己打气,为了未来,为了文府,加油吧,文九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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