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高顺也已经寻来典韦一道前去讯问俘虏,对于这帮让自己很是难堪的贼寇,高顺心里是憋着火气的。任谁都无法容忍在你眼前几乎杀掉自家主上的人,对于高顺来说,这和打脸没有任何区别,而对于典韦来说也是一样的,在得知这些人让徐济身受重伤之后典韦几乎暴怒的立刻就要杀人,也亏高顺还有一点理智按住了他,否则徐济只怕首先要发难的就是典韦了。而典韦如此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徐济是他选择投效的主公,不说今后能有多大成就,自己方才投效自己主上就差点没了姓命,这叫他如何是好?更为重要的是典韦深知徐济这一次的危险虽然大部分是他自己的缘故,但是典韦
显然也不是没有责任,他是徐济的护卫,但是却没有能够在他身边护卫,这本来就是失职了,而且典韦并没有给徐济带来什么收获反倒是几乎让徐济丢掉姓命,这于情于理都是不能说跟他没有关系,他甚至担心徐济会责难于他,不过好在徐济没有这么做,而这也坚定了他必须为徐济拿下己吾的心。
而结果也出乎意料的顺利,在高顺和典韦审问了三个首脑之后他们就将事情和盘托出,这自然是让高顺和典韦极为惊讶并且难以相信的,对此这三个家伙的回答很简单:“我等原本就不愿与督邮为敌,怎奈上头令下,我们没有选择才不得不为之,如今既然失败,我等亦不远与督邮为敌。何况……我等早已对县尉极为不满,只是……,如今督邮来了,正好也遂了我等的心愿。”对于这些人支支吾吾的他们并不关心,惟独在意的是他们说的究竟是真是假,当然高顺和典韦并不能判断真伪,一切都还要交给徐济。但是这却不妨碍他们从这三人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己吾的消息,这些想必也会是徐济在意的东西。
徐济得到回报已经是入夜时分了,高顺带着晚膳前来见徐济,典韦自感无颜面对徐济是以没有同行,不过徐济其实并没有责怪典韦的意思,这一次除了差错大部分的责任是他自己,典韦终究只是依照他的命令行事。
高顺带来的消息比晚膳更让徐济感到满意,但是对于三人是否真心为他效力他也难以下决断,但是高顺接下来告知他己吾的消息则让他放下了狐疑。
“主上,那三人说如今己吾分为两派是否真的可信?”高顺对于三人的话还是抱着极大的怀疑。而对此徐济一边用着晚膳一边模糊的解释道:“依我看多半是真了,你想想,我在圉县所谓事实上并没有侵犯世家的根本利益,他们没有理由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而己吾的官吏则正好相反,我处置了圉县的长官刘贤,弃用了其大部分部下,他们必然不肯就此接受自己失去自己原有地位的局面,自然巴不得我立刻暴死,而且我若是不能得到己吾那么替他们被下这个责任的人也会是世家,你可知为何?”
高顺疑惑的摇头道:“不知,往主上解惑。”
徐济咽下嘴里的食物满足的擦拭了嘴道:“子和啊,你且想想我若是拿不下己吾情况是如何的?一种是我没有找出这一部贼寇,那么自然是无功而返,他们自然可以将责任推卸给世家,反正一切都与世家脱不了干系。其二是我找出这部贼寇但是却没能找到证据,那么他们自然会说这是世家私兵作祟,正好替他们诛锄异己,正是一举两得。只是如今却不同,这些士卒怕原本是己吾的守卒,被强行遣来此处为这贼寇之事,他们心里又怎能痛快?自然不会照着上头的安排去做,那么足可见这些人说的并非假话了。”
高顺点头道:“主上是否已有主意,这己吾究竟该如何处理才是?”
徐济看着眼前的烛火道:“人证已经有了,现在是时候去找些物证了,只要这两证到手,己吾片刻即可拿下。对了,你且去问问他们可有什么证据,然后你先去忙,唤典韦来见我,我有事交予他去办。”
高顺点头应诺便离开了,徐济最欣赏陈到和高顺的一点就是不该问的绝不会多问,该做的事情也绝不推脱,而这样的人也是徐济信任并且委以重任的人。对于典韦,徐济另有安排,他需要典韦去做这件目前来说只有他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典韦的成败也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己吾是否能够简单拿下的结果,徐济有信心,只要这些事情都照着自己预想的轨道发展,那么自己的计划将会向前迈进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