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回到葛兰芬多交谊厅,惊讶的发现,炉火被重新点燃,桌上放满了食物,炉火的温暖与食物的香气稍稍驱散了他内心的阴霾,
「嘿,接着。」弗雷德抛给劳伦斯一瓶奶油啤酒,「乔丹的火烧威士忌上次被我们喝完了,只剩这玩意。」
「我们从地图上看到你跟邓布利多待在一起。」乔治告诉他,「我们猜你可能随时会回来,所以就去厨房弄了点东西。」
「谢谢。」劳伦斯沙哑说,三人坐在炉火旁的手扶椅,吃着从厨房带出来的馅饼,但都没有说话,听着炉火劈哩啪啦的声响,看着窗外地平线,阳光从那里一丝一丝的透进来,劳伦斯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谢谢。」他又说,如果说他走进交谊厅时看起来像是个伛偻的老人,而现在的他就是原來那个神采飞扬的十四岁少年,弗雷德跟乔治笑了,他们知道,熟悉的劳伦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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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当时你们躲在这个花瓶後面?」劳伦斯皱着眉头问,他看着一个人形大小的花瓶,
「也不能这麽说,」乔治说,「当时那个老蝙蝠追得太紧,我们不敢冒险使用魔杖。」
「还有那个挂毡,」弗雷德说,「费尔奇跟斯内普从那两面包夹我们。」
於是他们来到呆子巴拿巴训练侏儒跳芭蕾舞的挂毡前,劳伦斯仔细检查却没有甚麽收获,
「房间的门是从哪里出现的?」劳伦斯问,
「大概是这里吧?」弗雷德比划着墙上的某个位置有些不确定,
「你们是谁先发现那扇门的?」劳伦斯又问,
「我。」弗雷德说,「跟着个有关吗?」
「你当时在做什麽?」劳伦斯说,「你一定是做了甚麽,才会发现一扇平常发现不了的门。」
「没有,」弗雷德不解,「我甚麽都没做。」
「不,弗雷德,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劳伦斯解释,「虽然我不认得,但这里毫无疑问有着高深的魔法。」
「我还是不明白。」弗雷德说,
「我们都知道,魔法有很多种类型,尽管现在大部分的巫师都只懂得用魔杖施法。」劳伦斯说,「我说你做了甚麽的意思,包含了你的肢体举动、你的想法、甚至是血液流动都是一种动作。」
「嗯,可是他真的甚麽都没做。」乔治插嘴,
「不,乔治。」弗雷德有些怀疑的说,「或许我那时候是想着如何藏起来?」
「若是排除你们韦斯莱家族有特殊的血脉。」劳伦斯说,「那我想应该是这样?」
劳伦斯说着,在走廊上来回踱步,然後一扇门就出现了,
「你做了甚麽?」乔治惊奇地说,
「我在想。」劳伦斯回答,他把那扇门打开,「如何藏起来。」
「跟昨天一样的杂物间。」弗雷德叫道,
「可是为什麽一座杂物间会隐藏起来?」乔治关上门後问,门在他关上的瞬间就消失无踪,劳伦斯正要解释,就听到费尔奇的大喊声,
「你们在这里做什麽?」费尔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们,「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待在扫具间前面?」
费尔奇拉开不知何时又重新出现的大门,里面放满了清洁用品,而那里原先是堆满杂物的,
「你们,不要被我抓到在半夜游荡!」费尔奇抓着长刷跟一罐清洁剂,恶狠狠地对他们说,
「现在明白了吗?」劳伦斯看着远去的费尔奇笑着问,
「大概明白了,但为什麽会在这里?」弗雷德说,
「谁知道呢?也许呆子巴拿巴真的教会侏儒跳芭蕾舞了?」劳伦斯回答,
「这算甚麽?有求必应吗?」乔治笑说,
三人解决了最麻烦的地点问题,现在就等赫敏放假回来,把炸彈的配方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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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结束的前一天,赫敏回到了霍格沃茨,但因配方的內容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我帮你们找到的黑色火药配方,你们看一下。」赫敏将一张羊皮纸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