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乐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王海燕胸脯上的一对雪白硕大的大白兔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大白兔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李丽的身子虽然没有王海燕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再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贾乐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王海燕给李丽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你这到城里上学的年轻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每天到地里干活,忙来忙去的,身上被太阳晒得黑喇叭及的,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
李丽轻轻地在王海燕高高耸起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还踮起那颗比她的颜色稍重些的花生米拽了拽,羡慕地说:“海燕嫂子,你的身子也就胳膊腿的外面露着的地方有点儿黑,其它的地方是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两年多了,你现在咋不想着再找个男人啊?”
“唉!”王海燕叹了口气,“嫂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没汉子的女人。”
李丽说:“海燕嫂子,你这就不对了吧!你才二十五、六吧,连三十岁都不到怎么就说自己年纪大了啊!叫我说你还年轻的很呢,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王海燕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嫂子我了,嫂子早认命了!你也不小了,在城里上学有对象没有?”
李丽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经过和贾乐这么一闹,两个人变的亲切了,好的就跟亲姊妹似的,说话也就都放开了。
一听李丽说谈过对象居然吹了,王海燕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李丽一想到这件事就脸红,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上学有文化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王海燕一听是这个原因才吹的,似笑非笑地看着李丽。
李丽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手,我就给他摸了,可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嫂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王海燕说完,笑呵呵地在李丽左边浑圆的大白兔上弹了一下,直弹的那上面的花生米晃荡了好几下才稳住。
李丽将胸脯微微地挺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那里……多害臊啊……”
王海燕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对了刚才贾乐不是摸了吗?怎么样什么感觉。”
贾乐正看得起劲,听着过瘾,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贾乐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农药瓶子上,空农药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王海燕和李丽,李丽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王海燕。王海燕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贾乐吓得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跑出了王海燕家的院子。
贾乐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看到门上挂着锁,知道父母可能是去收电费了,村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城里打工了,女人白天也都要下地干活,所以父亲一般都是晚上去收电费的,又怕不方便就拉着母亲一起去。
贾乐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跑的快,没有被王海燕和李丽给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