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罪,请您原谅属下的无知。”听到金属声音的疑问声,原来那个幸灾乐祸的声音立刻变得诚惶诚恐起来。
“很好,要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要的只是一个会做事的傀儡,我并不需要一只多嘴多舌的鹦鹉。”声音依然冰冷而毫无感情。
“是,感谢您的宽恕。”
“那个小鬼怎么样了?”
“据贝尔莫德说,他已经完全相信自己是零,是组织的人了。”
“很好。”
“不过……”声音有些迟疑。
“讲!”
“是,我们没有找到gin所说的那根他用来偷袭零的钢棍。而且由于现场有过打斗的缘故,脚印显得十分凌乱,无法判断是否有第三方在我们到达之前到过现场。属下无能。”
“没关系,即使是有心人要查,仅凭一条钢棍,也查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继续保持对零的观察,撤出监视工藤家的人,免得被工藤优作察觉出破绽。”
“是。”
“嗯。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
贝尔莫德将我领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对我说:“你在这里等着,那个人一会儿就到,你以后就听从那个人的安排。我就不在这里等了,goodluck(祝你好运)”贝尔莫德向我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向外走了出去。
目送着贝尔莫德的背影渐渐消失,我从门外将头探进屋里,发现里面真的没有人,于是我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房间并不大,只有大概不到二十平方米,电视、电脑一应电器一概没有,这个房间里能和电挂上钩的便只有电灯了。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床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窗户的前面有一个小小的木质书桌,书桌上除了一面镜子,一把梳子,一个插着三只鲜红玫瑰的淡蓝色花瓶以外,别无他物。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娇艳欲滴的玫瑰上,反射出一片瑰丽的色彩。整个房间干净、整洁,透着一股安静祥和的氛围。
我信步上前,拿起一只玫瑰,凑上去轻轻一嗅,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萦绕鼻间。令我有些陶然欲醉。
“难道没人告诉过你,擅自闯入他人的房间,乱动他人东西是件很失礼的事么?”一个清脆却透着冷意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
“小凤……”我喃喃地叫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名字,一阵失神。
“喂,和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背后的声音提高了音量,透着一股恼怒的意味,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很无礼,但你不认为美丽的事物明明就摆在眼前却不去欣赏,是对美丽的一种亵渎么?”我一边微笑着,一边转身。一个影响我一生的女人,或者说是暂时还是女孩儿的人,映入我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