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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皇帝将这两天呈上来的奏折放在檀木桌上,伸手按了按发疼的眉心:“已经是第九个孩子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天还没亮,南宫白夜就被宣进了宫,本来身上还乏困的很,有气无力的打着哈欠,一看到皇帝给她的折子,瞌睡虫全部都跑了,那双狭长的眼睛发着光亮,凌厉的从奏折上寸寸掠过。
距离第一个孩子失踪已经过去将近九天了。
九天。
即便是正常的绑架案。
这样长的时间也足够让绑匪把孩子转手卖掉或者是撕票。
孩子们中也不乏有家境富裕的,但从奏折上来看,似乎并没有哪一家接到过什么索要钱财的信件。
所以,对方应该不是为了钱。
再看这几个孩子,他们没有任何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甚至有些是城西的小公子,有些是城东难民村出来的。
所以,对方应该也不是为报仇。
那他是为了什么?
南宫白夜细细的想着,手指敲在下巴处,在现代的时候她倒是知道,有些失踪儿童会被圈养在一个地方,或被解体,贩卖器官,或被养成偷,等到半大不小的时候再放出来,有些去乞讨,有些去偷钱。
难道古代也有这种?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南宫白夜可以肯定是:“禀告皇上,我觉得这次的凶手应该和前两次的案件不是一个人。”
“喔?”皇帝挑了下眉,看着手中的茶:“你为何会这般觉得?”
南宫白夜勾唇笑了笑:“这不符合他的作案风格,那个人不会对小孩子下手,每次他作案势必是有什么冤情在里头,他在作案的时候往往会想着要将人心丑恶的一面曝光出来。”
“按照白夜小姐这样说,那个人还是个惩恶扬善的侠客?”孙公公还记得自家徒儿那事,心里总归是难过,说话时也无精打采。
皇帝听了这句话,吹了吹滚烫的水,冷笑了一声:“侠客?”
孙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伸手就给了自己一下:“瞧老奴这张嘴,该打。”
南宫白夜伸手,攥住他的手腕,也没有用力道,只是阻了他的动作,笑呵呵对着皇帝说:“这事虽然不是他做的,可我总觉得他会得些益处。若是皇上不喜欢孙公公的说辞,白夜倒是可以给您换套说辞,那个人只不过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皇帝被她一噎,喝下去的茶险些要喷出来,手放在唇边,重重的咳了两声。
南宫白夜却笑着,仿佛刚刚那番粗鲁的说辞并不是出自她的嘴巴。
“罢了。”皇帝摆了摆手:“不管这凶手是不是他,这件案子也迫在眉睫了,三天,朕只给你三天时间,把它给朕破了!”
南宫白夜褶了下柳眉:“白夜尽力而为。”
皇帝却长叹了一口气,手指又按了按眉宇间,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再过些日子宫里宫外都要好好热闹一番,连城的大婚之日降至,出了这档子事不吉利。”
南宫白夜一震,拿着奏折的手僵了僵:“白夜明白……”
给读者的话:可爱的你们,新年快乐,还有更,晚点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