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默默笑着,心想白玉堂一切喜欢光鲜,赶到小镇客店往下,一定心滿意足。唉,若能把板板恶习治好,她和白玉堂,看着倒似天生一对璧人!忽又心想,白玉堂怎容得了她曾经的污秽,不禁又喟叹起来。
待群马聚拢,又撵着跑了一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黑帮着将马圈在一起,支起大小帐篷,生火煮饭。板板让小四将瓷瓶瓷罐放进小帐篷,又朝小黑喊道:“今晚……甄包帮板板捶一下腿!”
“是,奶奶,甄包……非腿不捶!。”
火光映着小黑坚毅的脸,目光镇定自若,一切心念都已放下。
饭后,小黑帮着给马加草添水,跟着小四小七去黄河边洗净手脚,完全不管两人窃窃私语,大搖大摆朝小帐篷走去。
一进帐篷,里边烛光微明,板板刚放下一只瓷瓶,目光迷离,斜望着他:“甄包,快进毯子里来!”
“进毯子可以,但你我不能同向而卧。”
“这算什么话?!那……板板连毯子也不盖了!”说着竟将毯子掀掉,露出光光的双腿翘臀,显然,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裙衫,“甄包睡在那头,是想看得过瘾后,再露峥嵘?”
“非也!”小黑故意叹息说,“甄包离开浮花岛时,黄老怪除了给我佩上萝卜,还授我一处神穴,说奶奶如需天阉侍候,按此神穴,能让奶奶心花怒放!”
板板惊坐起来,薄衫滑落,几乎成了光身:“什么神穴?!”
“奶奶躺在那头,甄包在这头按压奶奶右脚神穴,到时自会神采飞扬!”小黑说着侧身躺下,二指压住她右脚三阴交穴,渐渐输入内力。
板板半信半疑在另一头躺了下来,心想黄老怪让天阉之人捏一只脚,算是什么名堂?但一念才起,已三阴涌动,七情六欲竟肆无忌惮奔腾起来,加上刚喝了一瓷瓶媚药,不禁娇喘呼吁,声嘶力竭:“给力给力,再给力啊!”
小黑一见此状,心想如能除去板板恶习,朝此穴倾注内力,岂非简单?他凝聚心力,渐渐觉得食中二指越来越热……
此时,躺在那头的板板,蛮腰扭曲,双手乱抓,如痴若狂,欲仙欲死,突然开口叫道:“给我……给我……快给我……”
“甄包还有啥能给你?俺不过是天阉的瞎眼郎中,按黄老怪说的穴位,发功让你快活,还不够吗?”小黑一边说,一边往她三阴交穴发功不止。
“噢!……噢!……”
板板朝四下乱撅着身子,突然伸手将萝卜抓过去,嗷嗷叫着,竟连续不停进进出出自慰起来,眼见那萝卜越来越短,玉手中只剩一把翠绿叶子,真将小黑惊得瞠目结舌,二指离开那脚那穴,僵着丝毫没法再按!
接着忽然听得蓬的一声,一股半生半熟的萝卜味加上秽臭味,浓烈炸开,汁液溅得小黑滿头滿脑,他只得落荒而逃,冲出帐篷。
天哪,萝卜如此凶猛?!还是板板凶猛无比?!或许,以毒攻毒,以大寒攻极阴,真会有奇效?
那三阴交穴,以后再也不敢碰了!
小四小七原躲在帐篷外偷听,见“甄包”冲出来,一头跳进黄河,慌忙赶上前喊道:“甄包,想开点……这是常事,别大惊小怪!”
“哎呀呀,嘿嘿嘿嘿,”小黑正在黄河里拼命擦洗头脸,忿然道,“俺……俺……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