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看,我是谁?”身后的女人娇笑着问。
还用猜吗?不说话秦天佑也知道她是谁?秦天佑心中有火气,就不答理他,抬手边掰开她的手指,边掏出钥匙开门。
“好弟弟,怎么啦?”
“小声点!谁是你弟弟呀?”
沉默![]大财色16
秦天佑用力推开了门,找了条『毛』巾擦起鞋子来。总共两双鞋,另一双被王琼花洗砸了,必须找个时间修理的。这一双可得保护好,再弄坏了,就没鞋穿了。
“好弟弟,让我替你擦好吗?”
“谢谢!谁敢劳你驾啊?”
又是沉默!
秦天佑擦好鞋后,往办公椅上一坐,冷冷地看着不知所措的王琼花说:“王主任,你好本事!没想到,你一边和我称姐称弟,暗地里却泡上了大领导的啊!我见你怕了。”
王琼花的脸红了,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她本来是来报喜的,昨晚接到陈二爹的电话,说她的事有戏了,只要今天再请次客,她的事就能定下来。对她而言,她并不是非得要当『妇』女主任,当『妇』女主任是为了接近秦天佑,假如秦天佑不分管『妇』女工作,她也许会想当另一个职位的官的。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想方设法增加见到秦天佑的机会。
她以为秦天佑知道了她能当『妇』女主任的消息,会欣喜若狂的,却不料嘴还没能开,就给秦天佑当头泼了大盆冷水。
她以为秦天佑知道了,让陈二爹用嘴巴替她清理门户的事,以为秦天佑讨厌她了。小心脏『乱』跳的同时,眼泪就“哗哗”地掉了下来。她是百口莫辩,有口难言,她总不能说,昨天被陈二爹的嘴巴把她弄得小心脏痒痒得很,巴不得陈二爹的棍子能桶她?而她却为秦天佑守住了门户?这是她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不让男人的家什进入她的后花园,对她而言,已有点象刑场上的革命志士,容易吗?心痒痒,身体需要,又在关键时刻守住门户,有几人能做到?她这么放『荡』的女人做到了,她本来是颇有点得意和自豪的。
今天为了见秦天佑,她特意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上身穿嫩黄的背心,一排闪亮的玻璃小钮扣,腰上系了一条窄窄的布带子,斜斜地打了个花结,下身穿黑『色』短裙,她很会打扮,落在农村这地方,亏欠她了,如果在大城市里,她一定能混成个名模或者明星,不说别的,就凭她一身媚骨,就是个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子王晶手中,一颗璀璨的三级明星就诞生了!
然后,秦天佑却克制住了她,很怪!王琼花自己都不能理解,秦天佑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她只有自责却不生秦天佑的气。
她眼中含着泪,却仍想讨好秦天佑。
垂着眼睑小心地拧开茶叶筒,用兰花指捏出一小撮茶叶放进杯中,轻手轻脚地过去拎起热水壶,往茶杯中倒了些开水。放回热水壶后,就象个小学生一样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一声不响。
这是奇迹,这种情景假如有人看到传说出去,估计没有人会相信的。在人们的印象中,只有男人屁颠屁颠地为王琼花跑来跑去,哪可能会是王琼花为男人做这做那的?只有男人趴在王琼花的石榴裙下,象只哈巴狗一样垂着馋涎,哪有王琼花垂眉含泪象小学生一样在接受批评的?
秦天佑并没有因为王琼花给他泡茶就消气了,他的火气大着呢!
“我说,王琼花,和老东西玩得很爽的吧?我见到你就恶心,你走吧!我们之间再没有关系了。”秦天佑恶毒地说道。
“我?我?”王琼花说不下去。
总不能说,我只是让陈二爹为你清理白伪军,并没有让陈二爹的老东西糟蹋自己?说不出口嘛?很多事只能做不能说。对她而言,只让陈二爹那样来一下,并不算错,即使有无数的男人上她,她也不以为是错。办那种事,对她而言平常得很,就象男人和女人握个手般的平常。
王琼花越是掉泪,越是不老实交待她和陈二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秦天佑越是冒火。有时想像比亲眼所见,更能激起一个男人的愤怒。假如王琼花把昨天的情景说给秦天佑听了,秦天佑也许会原谅她的,可是王琼花本质上是个内向而羞涩的女人,她只能一个劲地掉泪。
“你走吧!我很忙,这里是工作场所,不是你掉泪的地方。”秦天佑强压制住火气冷冷地说。[]大财色16
“不!你赶我走,我就死给你看!”王琼花突然抬起泪眼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