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块出来办事是最舒服的事情,我爸妈和你爸妈都为你对我的态度很高兴,出来的时候,我妈妈还说,钟墨是个外刚内柔的好男人呢”。
乔少继续忍耐,不想和身边的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搭话,他只想这一行程赶快结束,她的聒噪令他不能忍受。
“钟墨,我们马上就结婚了,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求婚”?她怯怯地偷窥他的反应。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实在是太不懂乔少的心思。
“你是想早点回家还是晚点回家”?他冷冷地转头扫视了她一眼,目光犹如寒冰。
“怎么讲”?她仍不知死活地追问。
“如果想快点回家就闭嘴,乖乖地坐好,如果想慢点,继续说,然后,你给我下车,步行回家”。
“你,你…你欺负人”!李菲儿泪光泫然。
车子嘎然停止紧急车道旁。
“是你自己下去,还是我帮你下去”?他的语气决绝得不容置疑。
荒野之外,只有一条没有尽头的蜿蜒高速公路和大片的绿色植被,四周是无尽的绿色农田,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的是大大小小的轿车,下了车,也就只能步行回家了。
“好吧,好吧,我闭嘴还不行吗”?李菲儿噤声。
终于制服这个喋喋不休令人厌恶的女人,乔少从鼻孔发出一个冷哼,和这个女人出差办事真是一个苦差事。
****“我要做个踩不死、烧不坏的小强”,羽月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举着拳头向自己发出宣战,眼睛明亮,是起死而后生的悲壮。
人生没有脚起过泡,手磨过茧子,眼里充满血丝却又睡不着觉,那就不叫拼搏;没有经历心里很凉很凉,伤心绝望,那就不叫执着;没有经历起起伏伏,风餐露宿,那就不叫专注。
羽月的人生在经历悲喜愁苦之后,才刚刚开始。
背起盛满希望和自己在家疗伤期间设计衣服的背囊,在天刚刚擦黑,她整装待发,只是晚上的摊点从城西转移到了城东,她知道,自己必须转移战略,找到一个同盟的合作伙伴,才能更快地融入摊贩这个小圈子,才能不吃同样的苦。
最早出现在夜市的是练摊的人,各色物品一应摆出,明亮的台灯映照着各色精致的小物品,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更显得美妙。
羽月摆好自己的架子,悬挂好自己的衣物。
左边练摊的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浓眉鹊眼,唇薄刚毅,树立的短发散发着蓬勃的朝气,白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平板波鞋,活力四射。
右边是一长发飘然,单眼皮,一脸雀斑,五官平庸,身材妖娆的女孩子。
“你们好”,她主动向左右邻居打招呼。
“你好”,阳光的男孩冲她点点头。
“你好”,眉眼如丝的女孩子矜持地回应。
“我叫羽月,你好,以后多多照顾”,她大方地走到女孩的身边,主动伸出自己的右手。
“我叫云溪,没事,以后相互照应”,云溪点点头,握了握羽月冰凉纤瘦的手。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