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都比较软,莫非那小金环的接口在甩力之下正好张开了,所以就滑下红绳掉了?
“不行,得赶紧回去找回来!”艾馨怡说着就欲打开房中出去。
可是拉开房门之际它又愣住了:不行,现在只剩这只耳环保护不了我,万一碰到一伙流氓什么的……
再说这会去找也看不清,还是明天早点起床去找吧。于是,她又重新关上门,反锁住,然后洗洗上床睡。
突然,她又惊骇的睁开了明亮如深潭般的眼睛。
五月份的时候,就是因为叶雄心拥吻了自己,海生才打了他。然后,海生带自己骑摩托车追列文-洛夫斯基的蓝鸟到富商高级别墅区的山脚下,并强行侵犯了自己。
而自从那之后自己的大姨妈就没有再来过!
既然曼申说他现在还没有达到生育的要求,那海生呢?
我们地球人可没有这个限制,这孩子会不会是海生的?
艾馨怡一时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傻了。
如果是这样,孩子不是已经有三个月了吗?而且不是曼申的,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马上把孩子拿掉?
可是,这刚来就做人流,怎么向吕总请假啊?
而且似乎三个月以上就不好做呢,会不会有危险啊?
还有,万一这期间曼申来了,该怎么跟他说?
艾馨怡感到真是头痛欲裂。
可辗转思量了一个晚上还是决定:后天星期六下午去把孩子拿掉。
因为厂里的行政科室都是休周六下午和星期天的,她周六下午去做起码星期天可以休息。
然后,自己小心一点吧。反正是夏天,自己的体质又很好,应该没有事的。
不然太大了要引产就更麻烦了。
早上,艾馨怡来到昨晚呕吐的地方,低头寻找了好一会,终于在一片树叶地下找到了丢失的红宝石耳环。
她一看,果然是链接耳钉和宝石的小金环接口张开了。于是赶紧回去洗洗按紧接口重新穿在红绳上。
她感觉这也不是个办法,看来还是中午请室友帮忙带自己去打耳洞,以后戴耳朵上算了。
因为晚上没睡好,艾馨怡上午有点头疼。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议论新来的姓叶的研究生从昨晚睡到现在都没醒来,而且一夜之间长满胡子,连头发都花白了,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要不要送医院去看看?
艾馨怡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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