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这样说,但心里也有些怪孙家不会做事,难怪传出他女儿淫乱,孙家能有什么脸面不成?不是要让人笑话孙文定么,所以按道理,他们家不该将此事捂住才是么?
他哪知道简大夫人等人散播流言太快,孙家根本没来得及捂住就传的人人皆知了呢?
被简二老爷骂了,简二夫人也没奈何,最后也不敢找孙家理论,只能让简安茹称病,把她送进庙里养病,恨恨把这事解决了。
简安茹知道这一进庙里,估计就不会有出来的时候了,但是对简二老爷说把她远远地发嫁了,她又不愿意,她一想到离家千里孤苦无依,要是在婆家受了什么欺负,连回娘家哭诉都不方便,她就头皮发麻了,所以后来还是选了进庙里,左右有父母照看着,总比嫁到外地孤零零的要好。
至于将来父母死了,兄嫂只怕不会怎么照应她,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总比嫁到外地,在父母还没死时就受苦强,在京里,有父母照顾着,她总能多舒服一些年吧。
那边简安欣知道胭脂的事后吓了一跳,忙忙地拿着简安英给她的胭脂来到了安平王府,道:“三姐,求求你帮帮忙,让陈太医看看简安英那个歹毒的女人给我的胭脂里,是不是也做了手脚。”
说这话的时候,脸都吓白了,毕竟,要是从此不能生小孩,她的新人生真要完了,她怎么这么倒霉呢,姓王的那件破事过去了,又遇上了素琴要挟她,好不容易素琴的事摆平了,又碰到了这样要命的事,她能不吓的小脸儿发白么?
简安宁看她吓的够呛,忙答应了,道:“没问题,我拿给陈太医检查就是了,等有结果了,我通知你。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简安英给你的东西,你全都别用了吧,免得出事。”
简安欣点了点头,道:“那是肯定的。”
想到简安英的恶毒之处,简安欣不由浑身发寒,道:“我真是从没想过,这世上竟有这样歹毒的人,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就要加害,想想我大姐,要不是没被她毒死,这会儿只怕还是侯夫人呢,总不会像简安英那样野心大的很,连谋逆都敢玩,将爵位弄没了,害了我大姐不说,还害了我那可怜的侄子,没了娘还没了爵位。”
简安怡若没死,永定侯府会不会参与谋逆、爵位会不会还在不清楚,但她害死了简安怡,让那孩子没了娘,却是真真切切的事,所以简安宁便点了点头,道:“害死了那么多人,的确是挺毒的,幸好法办了,要不然留着她面上带笑地到处害人,还真是防不胜防。”
简安欣想起简安英一直以来挂着的亲切笑容,还有那份亲和力,再想想她做的那些事,不由觉得脖子上毛剌剌的,这会儿就觉得简安英的笑容很瘆人了,不由道:“本来我是最喜欢这样有亲和力的人,现在她把我搞的看到这类女人就发毛了,破坏力真是太大了。”
“可不是么。”简安宁心有戚戚焉地点头,她现在也对那样的人有心理阴影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不两天陈太医奏报:“娘娘,里面的确也有东西,不过跟上次的东西不一样,这不是大出血的,而是避孕的,用久了会让人彻底失去生育能力。”
彼时简安欣也在场,听了简直要晕过去,咬牙切齿地道:“我也不算大富大贵,就是个五品宜人罢了,有什么值得她羡慕嫉妒加害的?”
简安宁笑道:“你忘了,你二嫁是在她落魄之后,以前她是侯夫人,当然不会嫉妒你嫁了个五品官员,但那会儿她是庶人了,看你嫁的不错,估计心里也嫉妒的很,所以按她的心里扭曲程度,会下毒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