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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袋有些痛,打算早点睡,只有这么多了,明天我争取多写些。
话虽是那样说,但是金圣业所带来的麻烦却是不得不正视面对、解决。依照方明远和林莲的想法,既然金圣业拒绝了这个职位,那么不妨就从余下的应聘者中再挑出一位接任。毕竟现在已经是临近开业,时间紧迫,而且接下来,为了尽快地筹措到足够的资金,方明远将更加的忙碌,身为他秘书的林莲自然不可能将大部分的精力仍然放在饭馆的业务上。
可是当林莲与这些人再联系的时候,却发现,这些人居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都已经找到了新的工作,无一人例外!而且一问时间,除了一人是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就业外,其余的还全是在最近的这几天。这样显然就极不正常了。显然这幕后之人,是要让方明远他们找不到合适的管理干部,给方家饭馆的开业制造麻烦。
而且,原先招聘而来的那些中层、甚至于是那些普通服务员中。也陆续出现了甚至于宁肯交纳违约金也想要辞职的人员,搞得林莲是烦不胜烦,这简直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朝(zhao)阳渡假山庄位于京城的郊区八大处景区的附近,这里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是京城里别墅区相对集中的所在。很多国有企业也在这里大量的建设了各类渡假的场所。
而朝阳渡假山庄就是这些场所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从外表上看,除了占地大一些之外,它与附近的那些渡假中心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真正有幸能够进入其内的人,才会知道,这其实是有天差地别。这座山庄里是另有奥妙。
与那些尽最大努力向西方建筑靠拢的渡假中心不同,这山庄的高墙之后,却是典型的华夏风格的古建筑群。既有北方园林的大气,又有南方园林的精巧。两者巧妙地结合到了一起,不禁令人叹为观止。虽然说屋外是寒风凌冽,但是暖阁之中,却是温暖如春。四个最多年纪不过二十的年青人正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开怀畅饮。
“鲁山那个脑子里装的都是铁块的家伙,不但没有羞辱到人家,结果反而被人家给羞辱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初二的学生,说得抬不起头来,真是丢尽了咱们的面子!梅元武他们最近可是接二连三地在圈子嘲笑咱们。可怜的鲁山,现在谁提小霸王三个字,他和谁急。”坐在东首的年青人,也就十七八的年纪,长得倒是相当斯文,颇有南人之像,他一边提酒给众人满上。一边随意地笑道。
“镇军,你弟弟他能不急吗,虽然说大家称他小霸王从一开始就是在骂他是强盗流氓,但是鲁山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认为那是在夸赞他的武力,如今这层窗户纸被方明远彻底地捅漏了,鲁山听到‘霸王’二字就会想起姓方的那小子的质问,简直都魔障了。”坐在西首的年青人笑笑道。
“孙轲,我倒是庆幸是鲁山受到了羞辱,而不是方明远被他暴打一顿。”另一个年青人晃着手中的红酒,悠悠地道,“要是那样的话,咱们这些人就更没脸面了。一个堂堂的军中将军的子弟,带着警卫员去欺负一个初二的学生,这传扬出去了,梅元武他们还不把咱们往死里嘲笑,恐怕到时候,就连那些老家伙们对咱们也会另眼相看。不管怎么说,那个方明远是有功于国的,即便是因此而挡了谁的道,那也是人家的功绩不容忽视的缘故。上面虽然不会在意咱们的那些小打小闹,但是一旦闹过火了。他们可也不会对咱们手软的。”
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他们这些人在京城里固然是可以横行无忌,就连一般的厅局级干部也不愿意招惹他们,但是他们又是谨慎小心的,京城的水太深,稍有不慎,也许就会给他们自己甚至于家族都带来巨大的麻烦,甚至于是灭顶之灾。方明远的出身虽然只是平民家庭,但是如今他的背后却已经有苏浣东和池景钰两个部级和副部级的大佬,高层领导们对他的观感也是十分地不错,而且听说他的家族在秦西省也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即便是心中再有不满,冒失地使用暴力手段,无疑是很不明智的。
“所以啊,我才更欣赏熊汉你的做法,釜底抽薪,给他们制造一些很棘手,但是在上面看来却又是无伤大雅的麻烦。这样既表达出来了我们对他的不满,但是又不至于令双方间撕破脸皮,引起上面的愤怒,这才是老成之道。”倒酒的鲁镇军放下了酒壶,轻笑道,“相信现在那一位已经被手下员工的离职搞得焦头烂额暴跳不已了吧。”
熊汉,这个名字虽然听起来相当地强悍,但是它的主人却是一个身材显得有些单薄的年青人。只见他懒洋洋地晃着手中的红酒道:“就算是那样,又有什么好自豪的?我一个都上了大学的人,和一个初二的中学生有什么可斗的?虽胜尤败!而且说难听了,咱们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胜也是惨胜!不过是拿到了一张可供遮羞的绢纸罢了!我不打算再继续下去。即便是要和他斗个高下,这样毫无技术的纯砸钱手法就到此为止吧。”
“熊汉说得不错,这种意气之争没有任何的意义。固然是给那个方明远造成了一些麻烦,但是给我们也并未带来任何利益。恐怕在上面的眼里,咱们这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大家的出身背景大致相同,自然就很容易理解对方的想法,孙轲此时也不由得感到有些索然无味。正如熊汉所说的那样,都上了大学的人了,又是京城的地头蛇,就算是斗胜了方明远,将方家饭馆赶出了京城,如果说不能够得到那帮老家伙们对自己能力的认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镇军不在意,我们自然是没什么意见。”毕竟这一次因为方明远还受到冲击的是鲁家,如果说鲁家都觉得这样做下去,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其他人更没有必要来继续趟这池子混水。
就在方明远对挖墙角的行为忍无可忍,决定先放下手里的事情,要找出这幕后之人和他好好算算帐的时候,一切突然又恢复了正常,不再有人在方家饭馆招聘上动手脚,也没有人来继续挖墙角。在从奉元调来了一个副经理和部分服务员后,方家饭馆总算是赶在了预定的开业时间前。将一切事情安排了妥当。
不过此时的方明远已经顾不上开业这件事了,带着陈忠和林莲,由京城直奔香港。
方明远一行四人,抵达香港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下飞机时,林莲仍然是一身的香汗——即便是已经来了香港数次,对于香港机场的降落过程,林莲仍然觉得是毛骨悚然,一颗心时时地悬在半空中,直到飞机落地停稳了才能放回肚子里。而坐在她旁边的方明远的胳膊。则是很不幸地就再一次成为她纤纤五指的折磨对象。方明远不用去看,就已经可以确定,那里肯定留下了不知道多少个林莲的指甲印。
“我决定了,下一次再带你来香港的时候,我一定要带个大毛绒玩具,既可以用来当我胳膊的替罪羊,还可以送给晴儿当礼物。陈哥,你记得到时候一定要提醒我。”方明远一边抚摸着发痛的胳膊,一边一板正经地道。惊魂刚定的林莲立时脸上飞起了两团红晕,羞涩地抬不起头来。陈忠会意地一笑,却并不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