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现在已经分析得到的结果,这个使徒与人类基因组成的相似度非常高,达到了99.8%,而且可以肯定,这个使徒与第二次冲击之前发现的……是同一种东西。”
“没有发现遥控之类的痕迹,这个使徒的状况类似于一个自动机器人,没有展现出明显的智能。”
“a.t.field的强度和性质与现有的eva并无明显区别,使徒的能量来源确认为s2机关。”
“根据分析,最开始阻挡住攻击的力量似乎源于生命之树,极有可能生命之树会对使徒提供一定的保护。”
“如果在最后关头初号机没有以那样的方式展开a.t.field,那么机体早已被爆炸摧毁,爆炸的能量远远超出eva装甲的承受范围,s2机关被摧毁后,使徒的机体便会解离为lcl。”
赤木律子的报告一向是这样简短清晰,两天没合眼的工作让她的眼睛里有点血丝,形容也有些憔悴,但还算精神。她报告的对象,除了碇源渡、冬月幸增,还有遥远分散于全球各地的seele成员。
整个报告厅里,除了他们三人,其他在场的都只是全息影像,漆黑中透着的光芒看着冷莹莹,让人不怎么舒服。
“律子博士,我们对你们的报告感到满意,详情我们会根据回传的资料进行分析,这两天辛苦了。”
音响里传来的人声不知是谁发出,半透明的全息影像似乎本体是雕像一样,看不出有谁在动作。
赤木律子在报告厅中间站直了身体:“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在seele,或者说nerv内部这样多巨头的面前,赤木律子表现得从容不迫,好像他们的存在是空气一样——他们虽然人不在这里,但是实际上却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
她收起自己的资料夹,便自若地转身离开,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不大的报告厅陷入了古怪地沉寂。
冬月幸增站在碇源渡的身后,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的他现在是面无表情,身姿是一如既往的笔直。在这样光线暗淡的环境里,碇源渡的墨镜也没有取下来。
他坐在桌前,俨然一副冷峻的样子,即使对着这些人,他对人的态度也没有丝毫地改变。
除了冬月幸增,剩下在场的都是seele内部的“自己人”了,冬月幸增不是seele的成员,但与seele的关系匪浅。
“碇源渡,你提交的预算,数量实在有些庞大——我们分析认为这是不合理的。”
“既想打败使徒,又不想付出代价,如果现在的情境真的那么好度过,我们也不用大动干戈的既是seele又是nerv了。”
碇源渡早就知道今天难免有一出嘴皮子要好好磨,现在这些不是重点,他们真正想说的,在后头。对这种口水战,碇源渡早就有所准备,就算没有准备应付一下也没有问题,现在不是为了这些小事浪费精力的时候。
“我们并非不愿付出‘合理’的代价——只是,我们认为你提出的要求是在是过多了一些,我们对此感到难以理解。eva的日常维护费用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这样下去,不等使徒,我们自身都会因为世界上的经济平衡被打破而陷入危机。”
“仅仅只是金钱的代价已经算是万幸,使徒的出现对整个世界的平衡产生影响是必然会发生的。初期eva系列开发时投入的海量资源可不是后期维护这些花费可以相比的,现在可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