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大响,连洞口也是为之一震。
西门町当然没被摔的脑浆迸裂,成为肉酱,但也是第一时间脑子“嗡”的一下,干脆利落地晕死过去,并且,一个拳头大小的包也从披头散发中脱颖而出。
西门大官人在洞底昏迷不醒,可把阿悍急坏了。
它被诗落那声厉啸惊动,以为主人遇到了危险,立马从竹林边循着主人的气息狂奔而来,很快到了这片空旷之地,也是发现了那磨盘大小的洞口。
此时旭日已东升,阴暗潮湿的洞内也有了一丝光亮,眼力还不错的帝王驹同学很快发现了主人生死不明地躺在洞底。
它将头探入洞内,嘴里发出一阵阵“聿聿……”的嘶鸣,像是要唤醒西门町,却是始终不见主人有发应,着急之下,是围着那洞口不停地转圈,两只前蹄也是使劲地踩踏不已,貌似想将洞口弄大点,自己能跳下去,以身殉主。
但洞口之处却是坚硬异常,它忙乎了半天,除了弄下去一些竹叶灰土,却是不能将洞口扩大分毫。
又是这般整了片刻,帝王驹终于放弃,它再次将修长的美脖子伸到洞内,叫唤了一阵,抬起头来,已看到它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有泪水泛出。
“聿聿——”
阿悍同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主意,长嘶一声,已是掉转身,疾速向竹林外疾奔而去。
早上王大婶叫陈圆圆出来吃点东西,她一夜没睡,也是肚子有点饿,便俏生生走出来,来到那张低矮的小方桌前,准备喝点热粥,暖暖身子,回去睡个好觉。
而王大叔低着头捧着一只缺边少角的大海碗,正“呼噜噜”喝着粥,闻到一股从来没闻过,很是爽歪歪的香气,不经意间一抬头,“哐当”一声,大海碗连带着大半碗粥摔落在地时,王大叔第一时间震精了,那活儿竟然也是跳跳的,要振身而起,他两只眼睛更是再没捋直过,是死死地,一眨不眨地,口水猛吞地盯着陈圆圆。
这不能怪俺们王大叔啊,他长这么大哪里见到过如此水嫩嫩的江南女子,并且如此骚~媚,比自家的黄脸婆不知强了多少倍。
昨晚也是灯光昏暗,陈圆圆又是低着头,更是被西门町拿出的那张大面额银票所吸引,没太注意这个应该是跟情郎私奔的闺女,但现在可是瞧的一清二楚,连陈圆圆那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也是能看出几根。
陈圆圆虽然很清楚自己的媚惑力,几乎对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的男性都具有秒杀的能力,但没想到面相忠厚的王大叔,眼中射出的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的贪恋,完全不输于那些个色狼淫贼,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圆圆只感到自己在王大叔的眼睛里已经赤身**,脑子里立时响起凌晨时大叔大婶激情高昂的战歌,哪里还敢坐下来喝小米粥,是惊叫一声,几乎是逃也似的,脸色涨红地返回了那间漏风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后,背靠木门狂捋剧烈起伏的酥胸。
陈圆圆心里狂跳不已,感觉又羞又臊,又惊又怕,脑子里再浮现出王大叔忠厚的面貌,竟是感觉特别的狰狞可怕,不由得一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支尖锐的鞋锥,举在了身前。想来这是她的防狼武器,也是用它扎出“救我”二字,向西门町求救。
她在里面正感觉“妾身怕怕”的时候,外面的王大叔却是被王大婶左手拿镰刀,右手拿菜刀,一路狂追着夺门而逃。
隔了半天,陈圆圆没听到外面有动静,稍稍放下心来,但手里的鞋锥却是紧握不放,她悄悄回转身,从木门裂缝中向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