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烟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听到司机的话语,便不耐烦了,她吼道:“最近的医院!”
司机听到这话,却欲言又止,一脸很为难还是启动着车开往最近的第一医院。
很快的,车子便停在了医院的门口,但司机并没有很快的将单桓瑾送去急诊室,这让冷烟云很不耐烦,她咬着牙根,看着高大的单桓瑾,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她是真的没有办法送他去医院,所以无奈之下,她再次说道:“送医院。”
司机一脸无奈地看着后视镜,只好认命地下了车,走到单桓瑾坐的车门前,快速地打开车门,将单桓瑾抱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去医院。
而冷烟云见状也紧随其后,但担忧的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单桓瑾的身上,在她的内心纠结万分时,到了急诊室,她这才抬起头看向医生,“不能让他死。”
医生看到眼眶里早就凝聚着泪花的冷烟云,很了解地点点头,对着一旁的护士,吩咐道:“这位病人擦伤破皮有点严重,现在立即准备手术!”
说完,医生便离开这走廊,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护士将他带走,送入急症室,她这才跌落在地,可,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在白皙无暇的脸上,以至于她没有看到白钧和单炎这走到她的面前。
直到处于愤怒中的单炎一把将她拉起,狠狠地握拳挥向她一旁的墙壁,“冷烟云,你这个灾难,把自己的爹地害到监狱里,现在还想害我们单家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活着没意思,要不要我多安排一些事给你做!”
冷烟云听闻这话,强忍着泪水的滴落,而瞳孔不断地放大,她甚至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抬起素白的小手将他推开,痛苦地吼道:“不,我爹地怎么会是被我害得进入监狱的呢,而且爹地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单炎看到这幅场景,却没有以为她是真的不知道,而是以为她在装,“怎么可能不是真的,难道你今天结婚的时候没有看今天的早报吗?还是你就一心想嫁给我们单家的人,所以你故意不去看你亲生爹地在法庭上被人指控的样子?”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就在你和单桓瑾结婚的时候,你爹地已经被法官判决进去监狱十几年,而你现在害你爹地还不够吗?你这个贱女人!”
冷烟云一脸难以置信,难怪今天的报纸为什么不给她看,难怪今天的记者有点奇怪,难怪今天霍沫会这样说,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要怪谁呢?怪那个为了隐瞒自己,却对自己好的单桓瑾吗?
她痛苦万分地看着单炎,想要为自己辩解着,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来解释这一切,于是,她无奈地看向一旁的白钧,但看到白钧故意面对着自己。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是最可怜的新娘,自己的老公此因为她,现在而在手术台上,还不知道是生是死,而自己才刚刚从老公的叔叔口中得知自己的爹地已经进入监狱了,当老公的叔叔误解她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怎么去洗刷罪名。
但她却咬着牙根,强忍着不安的情绪,以及再次想要哭泣,她看向手术室,回头很认真地对着两人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