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来去哈哈一笑,说酒量长落在场合,今天心情不错,看潘老板的表现了。你可要保护好我啊,咱们可是一个道上的,听说这酒楼有点特色,美女多,安全套多,别整蒙了啊。沙比玩笑地答,您放心,有酒我上,有女人你上,您说干啥就干啥。这番话,让吴来去兴奋不已非常开心。
车到酒楼门口时,潘热热早已和两位美女小姐微笑着迎接了。
吴来去两眼盯着潘热热的胸部又斜视两个靓女说,潘老板这么讲究,让我们受宠若惊啊。说着就把手直接伸过去,借握手机会在潘热热的胸部上擦了一下。
潘热热笑答,大主编光临小店,给我们多大的面子啊,我今晚啥也不干了,一陪到底。吴来去笑哈哈说,这么靓的美女我可招架不住啊。
包房内酒已摆好。4瓶优质佳酿交相辉映,酱香型贵州茅台,精典五粮液,高浓度水井坊和1941年人头马。
十分钟后,以阳澄湖大闸蟹深海鲍鱼为代表的海鲜大宴,流水般上满了桌面。吴来去被安排在主位,挨着他的左边是领班的美女,右边是丰满袭人的潘热热,沙比身边是另一位迎宾小姐。
美酒、美味、美女都全了,沙比看见吴来去的目光已兴奋得左右乱飞,有点把不过麻了。他在心里叫道,我靠,这潘热热真会整事,还没开喝,男人就**强烈了。
主客坐定,潘热热亲自给每人倒满了一杯五粮液,然后款款而起举着镂花酒杯开场了:吴主编,沙记者,早就应该邀请二位酒宴答谢,只是考虑二位的身份能否接受,所以迟到于今天。没想到吴主编这么敞亮,这样平易近人,我潘热热感动不已。这个酒楼开业以来,始终得到了贵报的大力支持,才有了今天这样红火的生意。今后,我这个酒楼就是二位的生活基地,特别像吴主编这样热情好客的贵宾,一定朋友遍天下。只要吴主编需要,我潘热热随时为您服务。所以,我先敬二位一杯答谢酒。
话毕,她把满满的一杯酒举到了吴来去的胸前。吴来去激动了,他一被女人叫板就挺不住,望着潘热热热烈的表情,听着重视自己的恭维,他幸福地点头回应:没说的,报社为民服务,举手之劳吗,继续支持,继续支持。
沙比和两位美女也呼应着举杯站立,一阵七零八落的碰杯声中,吴来去带头倒进了喉咙。
好酒啊!慨叹的吴来去刚坐下,潘热热又倒上了第二杯,很情意地说:第一杯是答谢酒,这一杯是感情酒,也是私情酒。我和吴主编第一次相聚,必须敬。女敬男,聚财钱。
吴来去又激动地站起来了,认真盯着潘热热诱人的胸部,他喜欢这样的场景,喜欢这样的被宠。他积极地靠近这位丰满无比的女人,毫不犹豫地一扬脖,干了。之后笑眯眯问:潘老妹,大哥够意思吧?
潘热热爽笑着把他的酒杯接过来,又倒上第三杯:感情到位了,酒没到位。从现在起,我报社有哥了,是亲哥,您酒楼有妹了,是小妹。小妹见哥,逢酒必喝,哥认小妹,不能说醉。潘热热这套话来的快,逼得吴来去无法招架。
吴来去的屁股没落稳又起立了,在潘热热的渲染中,在酒精的迅速催动下,他拉过潘热热的手,又把自己的手插进去环绕着说,那我就认了。咱俩整个交杯酒吧,这杯酒就算特殊感情了。潘热热被她拉的很近,她明显感到吴来去的手臂在抵压着ru房。
她在心里骂,这丑男,真他妈色!
三杯酒进肚,吴来去的**神经全被调动了。他转过身来,与左边的美女说,这位小姐花容月貌,能否共进一杯?
美女慷慨地迎接:能和吴主编共坐,是我们的荣幸,哪能让您提酒呢,这杯酒应该敬您。美女一边用媚气的眼神扫射着吴来去,一边为他倒满双手端上。吴来去急忙接酒,趁机在美女细腻白手上摸了一把。
坐在沙比身边的小姐也邀他同喝一杯,沙比不好推辞,四人成双成对欢乐着干了。转眼间,一瓶五粮液空了。
潘热热给吴来去夹到盘里一只鲍鱼,然后脱了真丝外罩,叫服务生再启一瓶人头马冲着兴奋的吴来去说:吴哥,小妹从来没喝过三杯酒,今天,不但喝了三杯,还要超过三杯。你说,这杯酒咋喝?
此刻的潘热热酒后生艳,面绽桃花,冰清玉洁的脖颈和山峰般的胸乳越发勾魂摄魄。已有三分醉意的吴来去眼见潘热热浓烈撩人的女人味,心猿意马目光放色,他拍着她光滑的肩膀喷着酒气说,小妹,你是主人,哥听你的,你说咋喝就咋喝。
潘热热说好,那咱们来个趣味喝酒,用问答方式。答对了,问者喝,答错了,答者喝,每人有一次问答的权力。
酒倒上了,潘热热是主人就先做了问者,她提出的问题无疑是让吴来去答了:吴哥,请回答我在生活中发现的问题。你们男人喜欢肥胖的女人,还是喜欢苗条的女人?
吴来去没想到潘热热居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虽然很对他的路子,但是一下说出确切的答案,也不是容易的。他借着酒力思考片刻脱口说道:在床上,男人喜欢肥胖的女人,在床下,男人喜欢苗条的女人。
他觉得说的不错,得意地看着潘热热的反应。潘热热听了想,这老男人还真不愧为是内行,他的回答应该是正确的,这个答案是男人们的共性。但是,今天这个场合,是绝对不能让吴来去占上风的,可比这个答案准确的实在没有了。
在潘热热几乎就要被罚酒的时刻,她大脑飞快地转数让她想到了一个完全可以压倒他答案的答案。她自信地否定:错,起码是错了一半。正确的答案应该是,男人在白天喜欢苗条的女人,男人在晚上喜欢肥胖女人。不等吴来去辩驳,潘热热就把酒杯端到了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