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何故要挖苦我?好色?却不晓得从何说起?”霍弋却是被挖苦的莫名其妙,只是谦恭问道。
“哼!先前宴席之上,为何只看舞女,却不闻我父亲劝酒之言?”那少女见霍弋一本正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叉着腰,质问道。
“实在是歌舞精绝,十分的震骇人心,弋十五年来,未闻有此舞,是以一时为此舞所摄,却是失礼了!望姑娘见谅。”霍弋执礼更甚,晓得这是吴家小姐,却是不好发作。
“哼!那你这般在我闺楼前,作此什么佳人之诗,却是所谓何来,莫非是要向本姑娘求爱吗?这却不是登徒子,好色之徒是什么?”那姑娘见霍弋这般狡辩,更是气苦,扯开嗓门,大声质问道。
霍弋心内感叹汉代女子之豪放,便是求爱这等词也能脱口而出,却不晓得吴家小姐是让他气惨了。
霍弋深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道理,自是不会跟她争辩,只是淡淡道:“霍弋路过此处,却不晓得是姑娘的闺楼,却是唐突了!只是见如此美景,未免沉醉其中,又暗自惊醒,是有此感慨,并无其他想法!姑娘,在下这边告退了!”
说完,却是让那老仆继续带路,往那客房而去。
少女呆在原地,却是羞愤无比,恨恨的看着霍弋的背影:“本姑娘跟你没完!”说完,却是自己一愣,偏生自己为何非要与此人这般计较,这真是奇哉怪也。
次日一早,霍弋便辞了吴懿,自往许夫子学堂骑着马,施施然而来,却见一华贵车架停下,下来一明眸少女,十分的熟悉,仔细看去,却是与自己同在学堂读书,那日偷偷拿眼瞧自己的少女。
霍弋见少女朝自己看来,便露出一丝笑意,以示善意。毕竟同在许靖门下,同门之谊,不好与人结怨罢了。
却不想,那少女却是脸一冷,理也不理霍弋,下了车架,提起裙摆,在侍女搀扶下,便直往学堂内去了。
霍弋苦笑,自己到底还是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打交道,除了月儿和惜儿,便是数次被人无视,昨晚甚至被人当做登徒子。霍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是暗暗想,自己到底也算小白脸一枚,难道便这么没有女人缘?
手一摆,留下了高进、霍狂及一众亲卫侍候在门口,拿起马边装着书的兜袋,自往学堂内而去。
一进书院,霍弋便是找了相熟的人,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那少女似乎看见霍弋便有气,偏生又不知道气从何来,莫不是父亲提了一句要向关将军提亲,将自己嫁与此人的缘故?可恨的是,这人生了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像极了那可恨的刘瑜,书院里结交的都是些登徒子。真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少女只是想,何以这许夫子要收这些人进书院,其中又真正有几个愿意读书的?多半是许夫子贪图这些人家的势力,能为他增添名声罢了,便如同这好色之徒一般,少年出名,许夫子还不上赶着收他为徒?哼,可恨!
这许夫子又是什么好人了?刘季玉败亡之际,这人还不是翻城欲出投降现主公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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