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贡布不好接话,顾左右而言他道:“额,现在路上全是警察在戒严,咱们之前落脚的那个房子是回不去了,当初出來的时候也沒准备活着回去了,身上沒带一分钱,咱们还是得赶紧想办法找个落脚的地方,把温饱问題给解决了,……”。
傅浩伦耸耸肩道:“我反正是光人一个,只能跟你混了,这有什么办法好想的,找组织呗,我们把命都卖给他们了,难道他们还不管我们饭啊,养条狗还得丢几根肉骨头呢,……”。
多杰贡布想了想,确实沒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咬咬牙道:“你跟我走吧。”,就带着傅浩伦东躲西藏躲过了一路上的警察戒严盘查,又回到了城里,找到了这条废弃的下水管道。
两人沿着那条废弃的下水管道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前方的管壁上出现一架锈迹斑斑的扶梯,不过扶梯的踏板上却显得十分光洁,显然经常有人从这里上下。
多杰贡布见到那扶梯,脸上就现出了一丝喜色,“到了,高老大,你跟紧我啊。”,他回头朝傅浩伦招呼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走到那扶梯旁,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傅浩伦赶紧跟着往上爬。
扶梯的上方是个圆形的洞,洞口用铸铁井盖给盖住了,多杰贡布用手掌有节奏地在井盖上敲打起來,三长两短,不一会儿,井盖就被人从上面打开了,露出一张满脸戾气的脸,朝下方看了看,见是多杰贡布,大惊失色道:“多杰,你怎么沒死啊,行动失败,使者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多杰贡布也不答话,直接从洞口爬了出去,傅浩伦也跟着爬了上來,那人一见傅浩伦,神色就一变,对多杰贡布厉声道:“多杰,你活腻了吗,组织上的规定你还不清楚吗,怎么带生面孔过來,。”,说着握紧了手上的一根钢钎,虎视眈眈地盯着傅浩伦。
傅浩伦根本不理会,大咧咧地打量着所处的环境,这是一间锅炉房,房间正中是一架老式锅炉,四周堆满了煤块和各种杂物,多杰贡布朝那人摆摆手道:“他是我新发展的组织成员,行动出了点意外,其他人都死了,只有我们两个逃出來了,我自会向使者解释的,……”。
那人冷哼了一声,沒有再说话了,眼中的警惕之色却丝毫沒有减弱,对多杰贡布偏了偏头,冷冷地道:“跟我來。”,说着就开了门走了出去,多杰贡布赶紧拉着傅浩伦跟了出去。
一出门,看清外面的环境,傅浩伦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來他们所处的地方分明是一家火葬场,而在他们的后方则是一座公墓,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座座排得整整齐齐的墓冢,四周一片死寂,冷冽的寒风吹來,让人情不自禁地汗毛都直竖起來了。
傅浩伦虽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这样的环境下是个人都会慎得慌,而带路那人接下來的举动更让傅浩伦大吃了一惊,他居然带着他们向后方的公墓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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