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杯?”玉琴思量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奴婢少见识,不晓得何为樱桃杯,请主子万岁爷恕罪。”
朱厚熜哈哈大笑起来:“真是身在宝山不识宝啊!这不就是樱桃杯么?”他色迷迷地伸出两个指头,在玉琴嫣红的嘴唇上轻轻拧了一把。
玉琴恍然大悟,娇羞地低下了头,不敢回话。但皇上有旨,她也不敢不遵,只能将酒噙在樱桃小口之中,将樱唇送到朱厚熜的嘴边。促狭的朱厚熜却并不全咽下,总有少半要留给她。三五度下来,玉琴又喝了不少,不单是粉面,连白皙的脖颈也红成了一片,越显得娇媚了。
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坐在皇上另一边的慧娘已经出了微微的娇喘,大着胆子一看,原来皇上已经把一只手从她那洁白的衫裙开襟处伸了进去,正在揉抚她那涨鼓鼓的胸脯,看那慧娘面色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了。
玉琴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京城人氏,进宫之后又经过皇后娘娘的亲自调教,早已知晓男女之事,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看到这样的淫行浪态,羞得浑身颤抖,坐立不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朱厚熜却并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她,空着的那只手在她绵软的腰际揉捏着,说:“帮朕把她的衣服解开。”
“万岁爷……”
“嗯?”
“奴婢……奴婢遵旨……”
已经被撩拨的意乱情迷的慧娘回过神来,娇声出了抗议:“玉琴妹子,不……不要……”
尽管室外春寒料峭,但皇上所居的乾清宫寝宫四角生着四尊大白云铜香炉,燃的不是线香却是寸许长的银炭,火红里透着青,没有一丝烟,整个房子暖洋洋的。这种方法虽然简单却很适用,让来自异时空的朱厚熜很满意,但他还是**着说:“你冷吗?朕怎么觉得你浑身火一般烫?”说着,揉搓捏弄她胸部的力道又加了两分。
未经人事的慧娘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技艺娴熟的**,将滚烫的粉脸埋在了他的肩头,娇羞地低声说:“奴婢……奴婢怕……”
“这么好的事情,有什么怕的?来,睁开眼睛,看着朕……”
“奴婢……奴婢不敢……”慧娘突然觉得身上一凉,娇呼一声:“玉琴妹子,不……不要……”
可是她的抗议终归抗不过皇上的命令,玉琴已经遵旨解开了慧娘的外衣和夹袄,还主动伸手掀开了她的汗衣,露出紧裹着少女可爱娇躯的束胸。
朱厚熜便不再犹豫,一边用手托起慧娘的下巴,一边轻轻地拉开她束胸的活结,将它拉了下来,她那丰挺结实的椒乳和那嫣红的**呈现在面前。他立刻抚摩上了她胸前那两块小馒头一样涨鼓鼓的山丘,逐渐用力地按压揉捏着。
慧娘的娇喘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呻吟之声,朱厚熜觉得已经到了时候,便将她一把抱起,送到了龙床之上。
此刻,玉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和慧娘一样,娇羞的闭上了眼睛。正觉得浑身不自在,耳边突然又响起了朱厚熜的声音:“玉琴,把衣服脱了。”
玉琴闻言睁开了那双扑闪闪的杏眼,娇声叫道:“万岁爷……”
见玉琴还是扭捏着不肯,朱厚熜丢开龙床上已经被揉搓成软泥一样的慧娘,猛地扑到她的跟前,将她搂在怀中,**着说:“你们姐妹情深,想必不忍心让她独受鞭挞,也与她一同伺候朕吧!”说着,将玉琴也送上了那张宽大的龙床。
一时间,寝宫里娇声阵阵,春光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