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说道:“也不怎么办,像他这样的人,也不过是有求于你的时候才将你看的万分重要,一旦心满意足,目的达到,哪里还会将你挂在心上,咱们只需做个泥塑的菩萨,任凭他百般恳求,却只是紧闭尊口,安心享用香火就是了。”
吕柘默默点头,天师的这一招他又何尝没有领教过,他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占据一块地方发展资本主义,为国家民族强盛打下根基,可就是不愿意真心诚意的帮助自己。
天师说道:“细封吉仁在信上说,他带来了一百只羊还有两匹骏马作为礼物,这样的礼物虽然寒酸,但他如今已到了穷途末路,兄弟就将就些吧!”
吕柘说道:“这都是沾了哥哥的光,兄弟怎么敢嫌弃,不过这一百只羊正好可以放到山上来,哥哥若是想吃羊肉了,就可以随时宰杀。”想起天师嬉皮笑脸的向丫头要羊吃,只道他喜欢吃羊肉,特意这样说。
天师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羊肉吃多了上火,这屋子里已经够暖和了,我还是少吃的好。”停了停,又说道:“兄弟现在是教主了,往后这样的事情少不了要让你费心,这些贵族们问的都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好在咱们都知道历史的走向,只要拿这些话糊弄他们,使他们相信咱们是秉承了上天的法旨就好了。”
吕柘低着头,说道:“是,我听哥哥的。”
又说了几句应付细封吉仁的话,曾柔走进来,说道:“教主晚上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吕柘起身告辞,说道:“不打扰哥哥了,姜丝她们几个还是等着我回去打麻将呢!”
天师有些失望,自从吕柘搬走之后,很少来看望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来了,却连一起吃饭也不肯,但也并不勉强,说道:“那好吧!”起身送吕柘都到楼梯口,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孤独,说道:“兄弟要是的了空闲,时常来哥哥这里坐坐。”
吕柘漫不经心的应付着,走了出去。
太阳躲在山后,只露出半张脸,给远处白雪皑皑的山顶镶上了一圈金边,夕阳晚照之下,山峦,密林,草地别具风采,真是大好河山。吕柘静静的站着看,这些日子,他的眼里除了麻将之外,就只有那八张美丽的脸,浑浑噩噩,空虚度日,眼前的景色仿佛又唤起了他心中的理想,只可惜夕阳落下,黑夜如期而至,那大好河山也消失了,吕柘叹息一声,算了,还是回去打麻将吧!
一阵马蹄声响起,丫头骑着马飞奔而来,大声喊道:“小流氓,今天可算是抓到你了。”跃马跨过草地边缘的栅栏,花园里的灌木,直冲到吕柘面前,说道:“你做什么去?”
吕柘想起那天和丫头一起骑马在草地上飞奔,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比起自己靠着麻将场上的输赢来打发时间,不知要快乐多少倍,高兴的说道:“我这会饿了,想到你的羊圈里挑只羊烤着吃。”
丫头说道:“那还不简单。”指指自己身后的马背,说道:“上来,我带了你去。”吕柘也不客气,踩蹬上马,坐在丫头的身后,抱住她的腰,丫头夹紧马腹,带一带缰绳,载着吕柘向帐篷飞奔而去。
来到帐篷前下马,丫头说道:“帐篷里面地方小,咱们就在外面烤羊吧!”草地上还落有未曾消融的残雪,两人一起动手,去树林边捡拾了一些干柴,在帐篷前升起一堆篝火。
丫头去羊圈中牵了一只最肥的羊出来,吕柘从帐篷里摸出一把尖刀,说道:“不用你动手,这次我来。”丫头也不问,牵着羊走到帐篷后面,吕柘手起一刀,割断羊的喉咙,羊血喷涌而出,溅了两人一脸一身,。
丫头拿出一把尖刀,说道:“咱两一起把羊皮剥了。”砍下羊头,扔给远处的獒犬,吕柘划开羊腹,也不顾羊肚腹里的血污,掏出内脏下水,扔给獒犬。
此时天色以黑,天上虽有一轮明月照亮,但光线仍旧不足,忽听旁边有一人惊叫着喊道:“教主,这样的活怎么能让你来干,别弄脏了你的衣服。”走过来就要去拿吕柘手上的刀子,原来是谢惠回来了。
吕柘说道:“不碍事。”
谢惠说道:“天师吩咐过,我是你的丫鬟,这样的脏活应该让我来做。”仍旧过来抢吕柘手上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