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步入巅峰状态,彻底感受到人生最美妙那一刻的滋味时,她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接着,“啊”地尖叫一声,从他的身体上跳了下来,一边不顾一切地愤怒捶打着他的身体,一边恶狠狠地斥责他:“南宫奕,没想到你居然是披着一张正人君子皮的大色狼,你、你、你……”,“你”了半天,她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只感觉世界在这一刻霎地坍塌了,沉沦了,完了……
“熙玉,对不起,你听我解释。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硬要骑到我的身上,硬要——硬要要了我……”其实,如果你没有骑到我的身上,后面的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但也幸好是你骑到我的身上,令我能够心安理得地跟你在一起……
反正,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妻;反正,木已成舟;与其让你把我误当成色狼,从此看不起我,还不如把责任推到你自己的身上——我本来就是你的夫郎,虽然你之前说要用两年时间来了解我后,再跟我在一起,但如果是你自己要提前跟我在一起,你应该不会太自责吧?
南宫奕尽管急中生智,找到理由来搪塞花珊珊,可心里到底还是很愧疚的,他惴惴不安地看着花珊珊,生怕她会想不开,惩罚她自己。
“啊?”怎么会这样?
花珊珊自然记得自己刚才是从南宫奕的身上跳下来的,因此,他的话,不由得令她大吃一惊。
她收回捶打他身体的双手,撑住额头,凝神细细回忆了一下,记起自己在入睡以后,很快便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买到了寒兰草,拿给孟戚渊,孟戚渊服下以后,不但苏醒了,身体还比以前更棒了,当即便有了做坏事的兴致,一边亲吻着自己,一边把自己压在了身下……而自己不服气,在关键时刻,故意一跃而起,反把他给压在了身下……
假如,事实如南宫奕所说,的确是自己硬要骑到他的身上,强要了他,那必定是自己睡梦之中,错把他当成了孟戚渊的缘故。
只是,南宫奕明明应该是睡在榻上的,现在,怎么会突然到了自己的床上了?
他要是不到自己的床上,自己又怎么可能把他当成是孟戚渊?
花珊珊觉得不对劲,目光紧紧地盯着南宫奕,严厉地沉声问:“南宫奕,你是怎么到我的床上来的?”
“我……”个中原因,真是令人难以启齿呀。
南宫奕涨红了脸,咬咬牙,终究还是不失君子之风,老老实实地解释给她听:“事情是这样的,我去锦榻上躺着时,一直没有睡意,闲着无事,就想借着月色看一看你。没想到,月色下,你的睡颜很美丽,而且,好像在做着什么特别的梦,居然张开了嘴,伸出丁香小舌,一圈圈舔弄起了自己的双唇!我看得心里上火,就想亲一亲你,走到了你的床边……”
“你、你真是个混蛋!”原来是这样!
哼,我睡床上,你睡榻上,要是你不从你的榻上跑到我的床上来,亲我、摸我、勾引我,我又怎么可能会把你误当成是孟戚渊?
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不管怎么说,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
花珊珊听完南宫奕的话,又气愤又无奈,恨恨地把头埋到他的肩头上,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咝……”好痛!
南宫奕感觉肩膀上被她咬过的地方连肉带骨都疼得厉害,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强装镇定地诚恳邀请她:“熙玉,如果咬我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你就多咬几口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