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不看,老娘还不让你看!”
这时,前面的张招同学扭过头笑嘻嘻地说:“你们俩一个老子,一个老娘的,还真是天生一对!”
结果,而想而知的,他就当了我们俩的炮灰,我们两面夹击,陈秀美仍使出她的绝招——用笔芯扎他,而我在桌子下面拼命的使连环腿。小夫妻俩吵架,谁让你多嘴?
我又坚持了一个节课,最终得偿所愿看了她的情书,好一封**,最不刺激的是信纸下面没有署名。
“谁的?这缩头乌龟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
“谁啊?”我高举着信纸对全班的同学喊,“谁啊,谁啊?”
“你快下来,把东西还给我!”
陈秀美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要抢信纸,嘿嘿,她没我高,她站到椅子上,我也站到椅子上,这样让大家看得再彻底一些。窗外围了一大群的人,有几个不要脸的男生,见陈秀美长得漂亮,(我为什么没觉得,有人替我回答了一话:那是因为你没爱上她!)纷纷说是他们的。真不要脸。
“谁的?”
“我的——!”窗外齐刷刷地一片喊。
“你知道那是什么啊,就说你的,太不要脸了吧,要是个娃娃也是你的啊?”
窗外一片哗然!笑果非一般的好,连我都忍不住笑出来了。
她也不恼,只是从白面小女生一下变成了关公。她学乖了,不去抢我手里的信,而是拿笔狠狠地在我腿上扎下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从我手中抢过信,撕成粉碎抛向窗外,窗外唏嘘一阵,人群各自散去了。
我抱着我的腿,痛得只叫娘。
“快给我找医生吧,我要流血身亡了!”
“忍着点吧,一个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
“什么大男人,我还是个处男!”
此话一出,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陈秀美哆嗦了一下,再生出个关公脸出来,全班爆笑!这些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他们这么早就不是处男了吗?
幸好这时救苦救难的班主任来了,才使我从难堪之中解脱。这节课我开始认真听讲,因为我有了一个新的梦想,我梦想以后也当一名老师,专门给我的学生上上关于性的课程,让同学们摆脱自己是树生的、地上蹦出来的、或是外面捡的这一类自卑的阴影。天国的性教育真是糟透了!
第三节课下课,我们接着上面的话题,如果她不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我也不再搭理她了。别整得好像我在吃醋似的,我只是好奇,再说了,真不愿意跟她纠缠下去。我们还是只做熟悉的陌生人吧!反正这么多年,也是如此过来的。
“谁的?”
“你还来这句,不想活了是吗?”
“好好好,求饶,听好了啊,信——是——谁——写——的?”
“我哪知道?不然我还那么傻,给你看?”
“那你干嘛给我看?”
“你帮我看看这是谁的笔迹,帮我找出来,找他算账。”
“不会杀了他吧?”
“你帮不帮嘛?”
“那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不用她说我这个间谍是非干不可的,天哪,难道一时为间谍就一世为谍,若是人生不能回头,只能拼死向前,不然后果真的很严重!兴许我真的可以挤掉阿汤哥接演《碟中谍》接下来的续集了。
我的腿最多痛了半个多月呢!
26:梦醒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