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叫上心梅,这个小妞子最喜欢唱那首《狮子座》,每次我都想好好吐一下,终究要给她留点面子,没吐出来。还有人吗?”
“天恩表哥好像也在县里,你可以叫上他,还有顺义表弟,他天天闲着没事。”
“都来,还有谁?”
我如数家珍地给她说了一二十号人,她一一打了电话,一半以上都联系不上。
“行了,就这么些吧!我们去接心梅!”
“她在上班啊?”
“废什么话,老大回来了,做小的请半天的假又能怎样?大不了,我替她付了这半天的工资,只要她能把我哄得高兴!”
对于这种炫富的人,我希望天上的流星落到她面前把她砸死得了。有什么了不起,我那朋友比尔还是世界首富,我都从来没拿我们俩的关系来说事。
我说:“你真是女中豪杰啊!”
“豪杰不敢当,我就是有点豪放!”
闲话少说,我们坐上的士去医院接李心梅,又到东关接了天恩表哥,还到港后接了顺义表弟。这流氓胚子还带着一个人,当时真是把我给气死了。
十四妹倒是全盘接收。我们逛了半个松城才落定在河沿路的一个ktv,进去一问,说是没包厢。她软磨硬泡,最后弄了一间豪华包间,老板还特地让人送了两个果盘。
她点了许多东西,酒却极少拿,只拿了两瓶马爹利蓝带。天恩表哥点了一道《男人ktv》拉着我对唱,他三月份的时候就回到松城了,我听说他最近受了情伤,所以一直没敢去找他。
其余的人开了瓶喝酒,心梅喝得有点小心,十四妹与顺义表弟和那个叫玮哥的三个人连番地敬。
还没过一个小时时间,两瓶洋酒加桌面上的一桶冰水被他们三个消灭贻尽。十四妹又叫一瓶,我们都劝她别喝了,她连咕噜都不打,就说:“没关系,喝不了存在这儿,下回再来!”
再看旁边那位,表弟已经不省人事了。玮哥神智也有点乱,只见他不停的抚摸着十四妹的手,傻傻地笑,还不停地说:“你真好看,真好看。”
我想给这个色狼一点颜色看看。十四妹挡住了我,还能开心地说:“没事没事,难得他喜欢我的手,不是我的胸部!”
“他敢动你的胸部,我就剁了他!”
我与天恩同时说,我们俩真是兄弟情深。
酒来到,十四妹开了酒,二话不说就往玮嘴里灌,唬得他最后烂醉如泥,倒在沙发再也轻薄不起来。
她笑着说:“老娘牺牲了色相和这好酒,还怕灌不死你。来,孙儿们,给猴哥来首《怒放的生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作我为歌狂!”
她真有一根怒放的神经!
她先唱了一段: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然后我们三个人接着下去唱了那段: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接下来,我们四个人一起把剩下的部分唱完。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四个人非常默契地唱了二十几首歌,最后用一曲dj与今天做最后的告别。
午夜,夜风清凉。我们结完账丢下顺义和玮哥,离开了ktv,结伴回家。
我牵着心梅的手,心梅牵着十四妹,十四妹牵着天恩,迎着从护城河上吹来凉风,还来一曲《怒放的生命》,相伴归途!
25: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