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点点头,和声道:“冬青,你一定要记住了,一个人吃得苦中苦,才能有实力成为人上人,你以后不要让韵儿失望,也要记住以后的富足生活,是辛韵儿赐给你的。”
冬青一愣,点头道:“奴婢明白的,奴婢会永记主母大恩的。”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冬青,你家里是谁病了?”
冬青神色黯然道:“是奴婢的爹爹染了风寒,听我娘说病的很重。”
陆七沉默了,大口的吃完了阳春面,放下碗抹下嘴笑道:“来以后是有口福了。”
冬青欣悦道:“公子喜欢吃,以后奴婢会常做给公子吃的。”
陆七面带笑意的着冬青,冬青被陆七的直视弄的羞红了脸儿,低下了头,双手在身前互握的局促不安。
“冬青,你真的愿意做我的侍妾吗?”陆七直视着冬青,语气温和的问道。
冬青身子一颤,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细声道:“公子,冬青和姐姐愿意服侍您和辛主母一辈子,只是冬青和姐姐自知配不上公子的。”
陆七和声道:“即然你和小云愿意,那我们就是今生有缘,等下我会让韵儿给你父母送去一百两聘金,今后你和小云安下心服侍韵儿,过些日子我用喜轿接你们去陆家叩见我娘,然后你们再回来服侍韵儿。”
冬青听的身子颤动,身一矮己跪在了地上,颤音惊喜道:“谢公子不嫌奴婢,奴婢会用心服侍公子,服侍主母的。”
陆七心中也是喜欢这个纯朴的女孩,伸手扶起了冬青。他本身为人并非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倾向于做事不肯吃亏的性情,他同情冬青家境的贫困,却不愿用施舍方式帮助了冬青。
实际上他肯出一百两聘礼己是亏大了,冬青和小云本身是陆家买的奴婢,陆七能给两姐妹妾室名份是很大的恩泽,现在正式下聘还用喜轿接进门叩见陆母,这对冬青和小云而言是很隆重的厚待了。
着冬青羞涩喜惶交织的脸儿,陆七的内心很是愉悦,归乡的短短时日,他就由一个曾被呼来喝去的小兵,一跃成为了上位者,这种居高恩下的感觉确实是很爽,无论什么时代,权贵二字对人而言是永恒的诱惑。
在陆七和声吩咐下,冬青羞涩欢喜的收拾了碗筷走了,陆七也起身伸一下筋骨准备返回训军校场,现在他己是石埭县官场中的实权人物,目前要做的事情就是巩固地位,想要巩固住地位一是要牢固掌握住手下的兵力,二是不能在辖区内出现匪事,这两点合一就是加强军事训练,严格奉行军规巡逻制度。
出了屋一两女还在说着话,陆七一出来那个商儿立刻扭头来,两下一朝面商儿娇靥反应平淡,陆七却是眼神一亮,心里很自然的赞了一句,这个商儿的姿容气质比辛韵儿还胜了一分。
“七郎,这是妾身的至友商儿。”辛韵儿神情优雅的柔声介绍着。
陆七点头客气道:“商儿姑娘好。”
商儿起身女礼柔声道:“商儿给陆公子见礼。”
陆七微笑道:“商儿姑娘即是韵儿的至友,希望以后能常来做客。”
商儿柔笑道:“商儿确实想常来与韵儿聚一聚,只是韵儿己许身陆公子,怕是以后难见了。”
陆七一愣,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该分离时也只能有所取舍,商儿姑娘即然难舍友人,那请在百日内多来与韵儿相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