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太刺激,简直叫血气方刚的他激动得喷血。
曾可天戎马生涯,一介武夫,身为军中猛男,多少次想过女人,但有生以来尚未碰过女人,面对眼前这个搔首弄姿玉体撩人的玉女,只觉得呼吸窒息,周身控制着一种火山喷发般的力。
见他不吱声,她的玉臂蛇一般的缠过来,那种特有的滑腻,叫他无法忍耐。
“有了第一次,是不是想我第二次?”她的口香,吹在他的耳畔,沁人心脾,一股燥热直达心底。
对她的话,他莫名其妙,心想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上次接触,只不过是公务接触,对这个龙庄来的不明身份的女人的一种盘问而矣。
她的手,不安分起来,摸他下颌的络腮胡子,摸他密密麻麻丛林般的护胸毛,开始在他凸凹的肌腱上游走……
他的眼睛变得猩红,死死的盯着床上她线条起伏的雪肌,伸出大手,扳过她的身子。
她猛然撩开旗袍,变得身无遮拦,仰颈甩发,x开藕般白嫩浑圆的大腿,“大将军,来吧,自古美女多磨难,你爱咋干就咋干。”
**,他暴烈的身子,再也无法控制了,在她雪白的**上,天塌地陷般沉了下去……
过后,他一个大字倒在床上,彪悍的男身,汗湿床巾,觉得有生以来的天旋地转。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觉得整个旷野的空气,都满足不了自己的呼吸,何况是这小小的房间。
旗袍妹,则侧卧在这庞然男身的一旁,芊芊玉手抚弄着他的护胸毛,似乎还在意犹未尽的把玩。
一阵体香被她的秀发卷来,她亲昵的俯在他的耳畔:“这次,比上次要好。”
上次?他忽的一下坐起来:“上次?莫名其妙。”
“你坏,你坏,就是上次啊,刚进军帐的那一夜,那可是我守闺多年的第一夜……”
这,明明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怎么,她竟然无中生有的弄出个上次?
他如坠云雾,赶紧扳过她的身子吼:“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负心男,上次不是你把我按在这张床上,要了我的初夜吗,当时你醉醺醺的,说就喜欢我这类风情万种的,还要娶我为妻……”
旗袍妹说着,委屈万分,迷茫的眼睛,变得泪水涟涟,说她骚而不乱,这么多年守身如玉,可是个地地道道的良家处女。
既然来到军营是处女,可她的初夜没给了我,又到底给了谁?
天,难道是曾可地!
听了她委屈的叙述,他只感觉脑袋一阵涨大,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上次?莫非,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曾可地!
曾可天,曾可地,他们哥俩同在寨主手下统军,对这相貌形态酷似的左膀右臂,就是寨主李播,平素也难辨左右,更别说刚进李家寨的外来女旗袍妹!
与此同时,还在对他男身恋恋不舍的旗袍女,惊叫了起来:“奇怪,上次没有的,你的丹田之下,怎么多了颗青纱痣?”
头脑灵活的她,也一下明白了什么,边胡乱的穿衣边喊:“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