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也是,你对那个没兴趣。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库洛洛说着,移开了摸着我头顶疤痕的手取出了他的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假的神之眷顾,这是我溜进去的时候照的,因为外面记载的都只有文字或者画,并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实物。”
我看着照片愣了,照片上那个东西分明就是拉文克劳的冠冕的仿制品,我之所以知道是仿制品,因为这个神之眷顾上面的并没有刻下记有拉文克劳格言的花体字而已。当然……也少了那个让我致命的魂片……
“你认识它。”
“你肯定?”
“至少你看过实物。”
如此笃定的口气啊,真是让人莫名的不爽,感觉到我下巴上一疼,原来掐我的下巴就是为了让我出神的时候清醒的么?我瞪了库洛洛一眼:“是看过,不过就算你要我带你去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死了,我也回不到那个地方了。”
“哦?什么样的地方?”
“一座密林中的城堡,只有一辆火车可以到达附近,由见过死人的人才能看见的夜骐拉着的马车可以到达,它就藏在那里。藏在那个所有人藏东西的地方,高塔下的密室之中。它能给予人智慧,但同样是一个死亡的陷阱。”我带着一些嘲讽的口气说着。
“真是个神秘的地方,它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么?”
“……也许……”我停顿了一下,虽然不明白库洛洛的它指的到底是冠冕还是我所描述的霍格沃茨,然而这不妨碍我回答他,“至少我亲眼见过不是么?”只不过不是这辈子,我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
“啊,真想亲眼看看,也许有机会。”库洛洛说着,放开了我,“和飞坦去玩吧。”
“……”你这种打发宠物或者不听话的小鬼的口气是怎么了,这算作用完就丢么?!我用死鱼眼盯着库洛洛看了五分钟,才起身向着飞坦的方向走了过去。
飞坦瞥了我一眼,一边按着他的psp一边问:“喂,你猎人考试的时候扮成了我的样子吧?”
“没有,只是把头发变成了蓝色,眼睛变成了金色。”
“……那不就是飞坦的样子?”侠客插口道。
“我没改我自己的相貌。”
“……”侠客盯着我的脸翻了个白眼,“明明和飞坦长得一模一样,就只有眼睛和头发有区别而已。”
“……”我盯着侠客,然后一瞬间扣上了面具变成了蓝发金眼,然后杀气腾腾的盯着他。
侠客竟然向后一缩,小声的嘀咕着:“尽管知道是假的,怎么还是有种在面对怒气中的飞坦的感觉,真吓人……”
我吐了吐舌头,接着头上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飞坦站在我边上说:“别用我的脸做那么白痴的表情。【更新最快读看看】”
“嗯哼~呵呵呵呵呵~”
因为听到诡异的笑声,我抖了一下,才想起来,抬头看到西索正竖着一张红心a看着我。
“西索……我在这里以及我所做的事情,不许告诉他,不然……”我的眼睛微微的半眯着冷冷的看着他。
“哦?不然呢~?”西索向我眨了眨眼睛,因为我外溢的杀气似乎兴奋了起来,舌尖舔过唇角,狭长的眼睛仿佛盯着猎物一样的盯着我。用他的恶念直接对抗着我的,充斥着整个空间,就连不远处的库洛洛也抬起了头看向了我们。
我抬手抱着自己的后脑勺,转过身去,瞬间收敛了气息:“就随便你怎么说好了,反正对我来说没区别。”
一阵噼里啪啦,我转过头去对着鼓着包子脸的西索做了一个鬼脸~
接着,我的头上又被重重的打了一下,飞坦的伞正横在我的头顶:“都说了,别用我的脸做那么白痴的表情。”
我说……飞坦你的伞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就算是受过刑讯锻炼的我还是觉得好疼啊混蛋q皿q……拍开他的伞,我蹦到了玛奇的面前:“问一个问题。”
“……什么?”玛奇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跑过来,虽然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声音却还是卡了一下。
“你是怎么把念线变得那么长的?我怎么弄也只有这么点……”我说着就拿出了手中的本子,右手间已经甩出了好几条念线。
玛奇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几乎本能的她也用出了念线。
“唉?怎么做到的?”我仿佛一个好学的学生,躲过了玛奇的念线向后翻出了三米,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玛奇。
“玛奇,没有影响么?”库洛洛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而我拿着本子的手腕已经被他抓住了。
我说你要不要这样子,每次都故意突然的出现在我背后啊混蛋!
玛奇收起了念线,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影响,如果说有,前几天突然念力下降了一些,但是已经恢复了。”
“是么?那么你的能力就是学习和模仿,没错吧?”库洛洛另一只手从背后穿了上来,仿佛将我抱在怀里一样,他的头轻靠在我的肩上,看着我手中还翻开的本子,“的确很像呢……”
库洛洛将他的盗贼秘籍翻了开来,停在了一页上,如同我的笔记本上的页面分部一样,左页上市人物的头像,而在右页上记录了能力的条件和限制。只不过我的笔记本的右页上写的却是我使用的心得。
“像?我以为完全相反。”整个人被库洛洛搂在怀里的动作实在是让人觉得太不适应了。
“是么?”
“你的能力是盗取,强行取走了别人的能力,而我只是让自己掌握,我所拥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脑子里。”我说着,“你手中的能力多多少少也还是会消失的吧?但是只要是我得到的,除非我忘记,不然它将永远存在。”
“真是……让人更加感兴趣了,也许让你永远都属于我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库洛洛在我的耳边温柔的耳语,如同对待情人一样。
我的眉毛抽了抽:“我不认为父亲会同意我嫁人。”